棱坐在她身邊,問:“不相信我?”
“不是?!彼硨χ?,聲音有些發(fā)悶:“只是覺得,失去你,比最壞的結(jié)果,更壞?!比?
棱笑道:“這算甜蜜語嗎?”柳
蔚扭頭看他,眼里沒有笑意:“明天你去找云席,告訴他,小黎不能幫他了,等小黎回家,就讓他照顧丑丑,至于你,我把外祖父和他們兄妹倆,都托付給你。”
柳蔚這話,蘊含了很多意思。房
內(nèi)再次寂靜。
片刻后,容棱平靜的問道:“決定好了?”他
比世上所有人都了解柳蔚,了解她的心思,也了解她的計劃。哪
怕,她還什么都沒說?!?
決定好了?!绷涤洲D(zhuǎn)過身去,語氣有些疲憊:“我必須,找到那個萬無一失的方法!”“
帶上魏儔和鐘自羽?”
“對?!绷禌]有回頭:“路途遙遠,我總得要兩個跑腿打雜的?!?
……
三日后,又是一個艷陽天,同樣的西城門,這次,出城的人,已換做了別人。
魏儔打著哈欠,懶洋洋的駕著馬車,車廂里鐘自羽歪著頭,靠著車壁假寐,對坐的柳蔚手里拿著本閑書,正在翻閱。馬
車沒有阻滯的離開城門,車轱轆咯吱咯吱的響了好一陣,睡不下去的鐘自羽,終于睜開了眼。
“一走了之,拋夫棄子?”
柳蔚又將手里的書翻了一頁,抽空抬起頭時,順便抬腿,踢了鐘自羽一下:“會不會說話?”
鐘自羽抿了抿唇,將臉扭到一邊。柳
蔚看著搖曳的車簾外,行人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張熟悉的面孔。她
回西進縣的事,只告訴了容棱,容棱沒有來送她,其他人也不知道,她走得,還真的有那么點拋夫棄子的意思。心
里失笑,她又抬頭,瞪了鐘自羽一眼:“有危險就拿你們墊刀,你最好現(xiàn)在就開始求神拜佛,我們這一行,能順順利利,馬到功成?!?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