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收到云想送來的小包裹時,正在教容棱給丑丑拍背。
小包裹到柳蔚手里后,云想就說:“這是表哥送來的?!?
柳蔚順手將包裹掀開,看到是一枚印章,與一把鑰匙,印章上刻的名字是反的,但字體簡單,就這么看,也能看出是“萬氏茹雪”的字樣。這
是萬茹雪的私章?柳
蔚不解,問云想:“成大人這是何意?”云
想也不知道,搖頭:“表哥說是別人給他的,他看是與萬茹雪有關(guān)的東西,便送到容府來了,姐你最近不是在忙萬茹雪的案子?”
柳蔚拿著那鑰匙和印章,沒頭沒腦,也是懵的。倒
是那邊抱著女兒的容棱走過來,單手拿起那鑰匙,隨意看了看,說:“后面有字。”
柳蔚拿回一看,鑰匙兩面,正面刻著一個金元寶,背面還真刻著一個“庫”字。
“庫房的鑰匙?”柳蔚不確定,又問云想:“成大人可說過,這是誰給他的?”
云想道:“說是和他同一家客棧的,脾性不太對付的一個官員,他還說這里面沒準有詐,所以忙不迭就把東西送來了,怕被拽進什么坑里?!绷?
蔚思索兩下,也沒搞明白是個什么意思,便道:“東西先放著吧,明個兒我送去衙門問問?!?
云想答應(yīng)一聲,看時候不早,便離開了。她
走后,柳蔚便看向容棱,問:“你有什么看法?”容
棱正在費勁的哄女兒,走來走去,聽柳蔚問他,就隨口回:“秦遠川吧?!绷?
蔚也是這么想的,但她不解:“秦遠川不是萬立的走狗嗎?”容
棱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沒答。柳
蔚起身走到他面前,看他:“你又從汝降王那兒聽到了什么小道消息,快告訴我!”容
棱伸手一遞,把女兒遞給她。
柳蔚猶豫了一下,把女兒抱了過來,隨意拍了兩下,又顛了兩下,丑丑打嗝了。容
棱愣住,盯著丑丑看了半天。
柳蔚嘲笑他:“跟你說了要掌握節(jié)奏,一二三四,這樣,你拍得太快她打不出來?!?
容棱有些苦惱,又把丑丑抱回來,學(xué)著柳蔚的樣子繼續(xù)拍。可
丑丑不答應(yīng)了,吃飽喝足也消了食,她該睡覺了,爹爹這么抱著她動來動去,她煩得要命。小
娃娃不舒服,就是撅嘴哭,丑丑白白的小臉當即皺成個疙瘩,稀稀疏疏還泛著粉色的眉毛更是快連成一片了。
容棱不敢惹她,連忙把她送到床上,用被子擋著外圍,讓她睡在床鋪最里頭。
躺下來后,丑丑就困了,小嘴張了張,打了個哈欠,就閉上了眼睛。
女兒睡覺后,屋里的兩個大人也不得不將聲量放小,柳蔚問:“你到底說不說?”
容棱也不賣關(guān)子了,道:“秦遠川其人,野心勃勃?!?
柳蔚不明白:“具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