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下,寬錦的腰封掉在了地上,柳蔚的衣服,被男人掀開,里頭,雪白的里衣,將她顯懷不太明顯的身子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但這份嚴(yán)實(shí),并未維持多久,不過兩個(gè)呼吸,以同樣?jì)故斓氖址ǎ凶佑謱⒛抢镆鲁妨恕?
帶著薄繭的手,觸到了皮膚,讓兩人都有一瞬間的恍惚。
柳蔚眼睜睜看著,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被褪了一半,她埋怨的瞪著罪魁禍?zhǔn)祝骸艾F(xiàn)在還是白日。”
容棱“嗯”了聲,張嘴,去咬她漏了一半的匈,含糊道:“白日,也不錯(cuò)。”
“有何不錯(cuò)的!”柳蔚推他,又順手拉了拉衣袍,遮住自己。
可現(xiàn)在哪里是由得她想遮就遮的,容棱把她手扣住,反剪到背后,單手捏著,另一只手,將她好不容易扯上來的衣角,又揮開,再次埋首,在她軟肉處,咬出一個(gè)牙印。
“疼疼疼疼疼……”柳蔚叫喚,垂首一看,她登時(shí)大怒:“咬破皮了,你屬狗的嗎?”
容棱看她一眼,一不發(fā),沒有為他的口誤道歉,也沒半句解釋,只是伸出舌尖,在那血痕處舔著。
血腥氣蔓延開來,他認(rèn)真的將那傷口舔舐干凈,等到?jīng)]有一顆血珠了,還仍含著那里,牙齒反復(fù)的磨。
柳蔚有些害怕了,她覺得容棱今天不對(duì),怎么就跟那一塊肉過不去?
她小心翼翼的問:“你想再咬破,把我的血吸干嗎?”
容棱停頓一下,片刻,抬眸看她:“好主意?!?
柳蔚汗毛都豎起來了,只覺得渾身戰(zhàn)栗:“你……你受什么刺激了?”
容棱沒做聲,眼角卻瞥向丟在一旁的書。
柳蔚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那是本很正常的書,至少書殼子很正常,這書是容棱昨天托驛館小廝去買的,他每日都有百~萬\小!說的習(xí)慣,從京都帶來的那些,早已看完,便打算買些青州地域鮮明的書籍來看看。
小廝聽說要買有地域特性的,還費(fèi)了一番周折,跑了好幾家書館,總算找夠了十本,一氣兒帶回來。
柳蔚也翻了兩頁,書都是挺好的書,不算什么名家手筆,但將青州的風(fēng)土人情,是描述得繪聲繪。
容棱手里這本,柳蔚沒翻過,但百~萬\小!說名《百民傳》,聽著像是寫百姓民家人情世故的。
瞧著容棱那閃躲的眼神,柳蔚直覺不對(duì),伸手就去撈那書。
書拿到手里,她隨意的翻了兩頁前面的,沒什么問題,可等她翻到后面時(shí),一幅男女交歡之圖,登時(shí)映入眼簾!
“這是什么?”柳蔚憤怒的指著那頁圖問。
“春宮圖?!蹦腥嘶卮鸬煤苊鞔_。
柳蔚瞪圓了眼睛:“你……你就看了一天這個(gè)?這是小黃書!”
容棱將那書抽走,摟住她的腰,說:“小廝買了盜集,前半冊(cè)是百民傳,后半冊(cè),是百瀆傳。”
百瀆,自瀆的瀆!
柳蔚臉一下漲紅,憤憤的大罵:“我就知道,盜版一日不除,社會(huì)必將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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