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看著付子驕,眼底露出冷意,“二公子所,的確是個良策,只是舍弟的傷勢,二公子無需擔心。柳某不才,杏林之術(shù)略懂一二,方才緊急救治后,舍弟已性命無憂,至于貴府的三公子,他臉上那些傷,是在下那鳥兒莽撞了,只是那鳥兒品種特異,三公子若想將來臉上無疤,需得從在下手上拿藥,外頭那些大夫,能治他的傷,卻是治不了根?!?
付子驕有些楞然,怎么也沒想到這人會醫(yī),原本打著先把這人帶出圍場,再找人來清理林子,最后讓付子勇那邊拖延些時間,至少拖到祖父壽宴結(jié)束,再稟報大哥前來做主。
如今對方這一說,卻是擺明了態(tài)度,不會離開圍場。
而付子勇那里,對方更是給了說明,若是不來圍場拿藥,臉上的傷痕永不會消。
付子驕不信有什么傷痛疤痕,是大夫治不了,這人卻能治的,付家府上如今有幾位常駐的大夫,還曾是宮里退下來的,莫非這柳大人的醫(yī)術(shù),比那些老御醫(yī)還高?
只是這人死賴著不走,付子驕確實有些為難。
難道真要像大哥吩咐的那般,將人抓起來算了?
如果動手的話,這里的侍衛(wèi)加起來也有六十幾人,要擒住一個清清瘦瘦的書生文官,必然不是什么問題。
只是,真動了手,之后怕就徹底不能善了了。
思忖片刻,仔細取舍一番,付子驕最后還是做了決定,他抬起頭,伸手一揚,也不廢話,直接下令侍衛(wèi)群起而攻,將人押下。
而隨著他命令一落,周圍六十幾名侍衛(wèi)即刻群起而攻,柳蔚登時被重重包圍。
守在柳蔚身邊的付子辰,神一凜,當即要說什么,柳蔚卻攔住他,只扯動嘴角笑了一下,問付子驕:“二公子,這是作何?”
付子驕冷聲道:“得罪了!”話落,對侍衛(wèi)使了個“動手”的眼。
下一瞬,四周人群逼近,手快的,眼看就要抓到柳蔚的雙手,將其扣押。
卻正在此時,半空數(shù)道破空之音,接著,那圍攻的侍衛(wèi)們齊齊地“啊”了一聲,一個個捂著手,蹌踉的后退。
待侍衛(wèi)們站定后,所有人臉上都是驚異!
付子驕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侍衛(wèi)還來不及稟報,就見十道黑影不知從哪里出來,轉(zhuǎn)瞬,便逼至眼前,等眾人定睛看清,就看到十個勁裝凜人,武藝高強的黑衣護衛(wèi),已落入人群,一個并著一個的,將那帳前玄衣男子緊密地保護起來。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些公子哥們紛紛后退,唯恐自己被傷到,付子驕也后退兩步,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十人,表情緊繃起來。
還不待他開口說話,那十個黑衣人已轉(zhuǎn)身,對著那玄衣男子恭敬拱手,齊聲道:“屬下護救來遲,還望先生恕罪!”
柳蔚只看著眼前十人,表情同樣不好。
這一道上,她和容棱是輕裝上路,身邊一共就帶了十個暗衛(wèi),今日分開時,容棱帶走了五人,非往她身邊留了五個,這會兒,十個卻都冒出來了,也就是說,容棱已經(jīng)知道她這兒出的事,且派了人來護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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