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扉一開,容棱那渾身上下微涼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待柳蔚反應(yīng)過來,暖和的身子已被抱住,她身一縮,想要掙脫,但卻被他牢牢抱住。
帶有熟悉氣息的擁抱,讓她硬了一整天的心,瞬間軟了許多。
容棱一直摟著她,然后,動了一下,原本擱在她頭頂?shù)南骂M挪了一下,低了一些,直接吻住她白皙的額。
柳蔚說:“別以為就這么算了?!?
卻聽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接著,是他有些疲憊低啞的聲音:“我認錯了,可好?”
柳蔚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從此刻開始,她就沒有再掙扎,也沒拒絕他的抱,這其實,已經(jīng)說明她的態(tài)度。
大多時候,女人總是比男人更容易心軟。
容棱打橫抱她,進了內(nèi)室,換衣上榻。
柳蔚睡在里面一點,等容棱上來,床榻上已經(jīng)有些暖了。
兩人都不懼冷,被窩是冷是熱,其實差距不大,但有暖和氣兒,是人便定會貪戀。
容棱突然挪進去一點,很是貪戀更靠近柳蔚所獲得的那些溫暖。
柳蔚順勢往里面又挪了一點,而容棱卻伸手一摟,將她摟回來,鎖在他的懷里。
兩人靠得極近,呼吸仿佛纏繞在一起,柳蔚臉上不覺浮出些笑意,而下一刻,就聽面前的他問:“在笑什么。”
柳蔚哼了一聲:“關(guān)你什么事?!?
容棱卻陡然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然后低首,吻住她的兩片好看粉唇。
他微涼的唇瓣與女子的柔軟重合,柳蔚真切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容棱開始有些得寸進尺,單純的唇瓣相貼,顯然已是不能讓他滿意,他微微用力,舌尖挑開兩人間那細縫般的隔閡,而后,馳聘沙場,攻城略地一般,對她進行入侵。
柳蔚被他吻得有些本能后退,但他不讓她退,手掌在里面拖著她的后腦,不止不讓她躲,還迫使她迎接著他的。
柳蔚伸手,抵住容棱的身軀,像是想拉開一些距離。
她問:“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
容棱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不想回話,只是又靠近,去找她的唇。
柳蔚避開他的唇,不讓他吻,說:“跟我吵架的是你,和好的是你,死皮賴臉站在門口的是你,現(xiàn)在一上榻就臉都不要的還是你,三王爺當真威武,能屈能伸?!?
柳蔚說得,嘲諷意味十足。
容棱卻只盯著她一開一合的粉唇,而后趁其不備,又親下去。
這次,他的動作比較大,讓她吃疼。
柳蔚被他弄得氣息不平,偏偏他還不止上頭入侵,下頭也逐漸逼近。
感受到某處的危險武器準備出鞘,柳蔚突然打住,然后用盡力氣推開容棱,一臉正直的說:“我懷孕了?!?
容棱并不在意,托著她的下顎,又親下去,說:“太醫(yī)道,可以適量?!?
柳蔚避開他的攻勢,搖頭:“現(xiàn)在還不穩(wěn),適量也不行。”
容棱終于停下,有些不信的看著她。
柳蔚心里很是得意,但還是一臉可惜的捧住他的臉,安慰他說:“你該忍忍的,怎會這般沖動呢。”
剛開始什么都不說,現(xiàn)在火都燒起來了才被叫停的某人:“……”
柳蔚嚴肅的又道:“再等幾個月,幾個月就好了?!?
容棱不說話,顯然很不滿。
懷孕期間,前三后三是關(guān)鍵,而中間的日子里,的確可以適度進行一些運動,但那卻有許多忌諱,需得側(cè)身式,也不可深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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