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不可思議的指了指四周,道:“就這附近,你可見到什么可疑之人?”
杭公公看看左右,這兒輕絲雅靜的,一個鬼影子都沒有,哪來的什么可疑之人?
杭公公老實的搖頭。
這一搖頭,卻見柳蔚的面更難看了。
杭公公鬧不懂柳大人怎么了,正要再問,卻聽這柳大人,失神的道:“向易,怎么會不見了……”
“???”杭公公也愣了,愣了良久,最后卻是一笑,道:“這向公公不就在房間里,一直沒出來嗎?怎的會不見呢?柳大人,您這是在拿雜家開涮?”
柳蔚不發(fā)一,卻是微讓開一步,空出了路。
杭公公還是笑著,直接走進(jìn)門,對著里面的床榻道:“向公公不就在……”
后面的話,在杭公公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內(nèi)時,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地面上,有好幾灘的臟血,屋子窗戶是打開的,但是屋子里頭,卻的確一個人都沒有。
“這……”杭公公也很錯愕,他快步在屋子里繞了兩圈,將這方寸大的地方走遍了,翻遍了,才面帶驚異的問向柳蔚:“柳大人,向公公呢?”
柳蔚看杭公公一眼,很是煩躁的板起了臉。
方才容棱出門,自己跟隨到不過門口位置,接著又吩咐了杭公公兩句,前后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
而再回屋子,屋子里,卻已經(jīng)沒有了鐘自羽這人。
再看,房間窗戶大敞,顯然說明鐘自羽就是從窗戶逃脫的,但這不對。
鐘自羽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根本不可能蘇醒,更別說是在這么短的時間,避人逃走。
這不科學(xué),也不現(xiàn)實。
可是,鐘自羽就是不見了。
“不可能……”柳蔚喃喃自語的念著,無法接受這一切。
杭公公現(xiàn)在覺得整個屋子里都涼的發(fā)麻,他縮著脖子,趕緊跑到屋子外,眼睛驚恐的看著屋內(nèi),顫顫巍巍的問著:“柳大人,這是不是,是不是妖邪作祟……”
妖邪,根本不可能,柳蔚不信這世間有妖邪。
但是,人呢?
這一個大活人,去哪兒了?
而就在柳蔚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空氣中,一道破空之聲,勢如而來。
柳蔚眼神一凜,一把推開那杭公公,自己身子也靈力的往側(cè)面一偏。
杭公公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推,給直接摔在地上。
杭公公心中惱火,正要發(fā)作,一抬頭,卻看到自己方才站的位置,前方雕花木梁上,正插著一支飛鏢。
“這是?”想到自己若非已是躲開,這尖銳的飛鏢便要刺入自己后腦,杭公公就嚇得面蒼白,血全無。
柳蔚皺眉將那飛鏢拔下,看到上頭,綁著一個半截手指長短的竹筒,將竹筒打開,里面是一張紙條。
展開紙條,瞧著上面的一行字,柳蔚臉再次一變。
看柳大人立著不動,杭公公又小心翼翼的站起來,蹭過去,探頭看了一眼。
柳蔚也沒擋著,杭公公便看了個明白,那紙條上寫著——人我?guī)ё?,東門下紅墻一見,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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