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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冷酷仙境【41】

“江凱華呢?”

“留在渠陽分局了?!?

“錢還在嗎?”

“在?!?

說到這兒,邢朗臉色一沉,冷笑道:“廖文杰從火車上扔下去的錢的確是假鈔,在點(diǎn)鈔機(jī)里一張都過不去?!?

“廖文杰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小嵐說廖文杰趁她清點(diǎn)十一號車廂的人數(shù)的時候跑到車廂出口,等她追過去,人已經(jīng)跳下去了?!?

魏恒抬眸看著他:“死了嗎?”

“昏迷不醒,當(dāng)時就送醫(yī)院了。小嵐和大陸看著他,明天就往蕪津醫(yī)院轉(zhuǎn)。”

魏恒輕吁一口氣,又看著他胸前的血跡:“這是怎么回事?”

邢朗拉開外套拉鏈,掀開左側(cè)衣襟:“胳膊中了一槍,沒傷到骨頭,就穿了個眼兒。”

經(jīng)他云淡風(fēng)輕三兩語的解釋一番,魏恒默默的在腦海中重現(xiàn)了江凱華狗急跳墻想要槍襲警察的一幕。

魏恒摸了摸他右臂毛衣下的一層紗布,心里似乎堵了許多話要說,卻又好像空蕩蕩的,一個字都不曾說出口,沉默了許久才道:“當(dāng)心一點(diǎn)。”

邢朗撩起他耳后沒有扎起的一縷頭發(fā),把玩著說:“本來我也沒當(dāng)回事兒,出生入死的時候多了,一個狗急跳墻的老東西而已,形不成氣候。不過后來西隊(duì)的法醫(yī)幫我包扎傷口的時候,我有點(diǎn)后怕,萬一那老東西動作再快一點(diǎn),這一槍打在我心口怎么辦?我要是死了,我這么好的男朋友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魏恒還認(rèn)真聽著,前半段見他辭頗為懇切,心中很受觸動,但是最后一句話實(shí)在煞風(fēng)景。

好像邢朗保重生命,努力活著的原因就是為了不讓他找別人,不讓他‘便宜’了別人。

魏恒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你如果少說幾句,我就被你感動了?!?

邢朗笑笑,攬住他的腰,低頭在他唇角親了親。

顧忌這里是警局,且魏恒面薄,所以他沒有放肆,但是魏恒卻偏頭追逐著他的嘴唇,在他唇上吻了又吻。

邢朗忙豎起食指點(diǎn)著他的額頭輕輕把他往后推開,看了看左右空無一人的樓道,笑道:“怎么回事?忽然這么熱情?!?

魏恒撥開他的手,掏出手機(jī)給徐天良打電話,讓他把車鑰匙送下來。

自打撞破他們倆的關(guān)系,徐天良就不在做邢朗的順風(fēng)車,今天亦如是,把車鑰匙送下來就不留功與名的走了。

回到家時是凌晨三點(diǎn)半,邢朗站在508房門口,看了看手表,遲疑道:“你……”

“我待會兒過去找你?!?

魏恒留下這句話,就利索的推開507房門走了進(jìn)去。

邢朗很意外,其實(shí)他剛才是想囑托魏恒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并沒有什么不單純的想法。

魏恒主動提出和他‘夜間私會’,讓邢朗有種被千萬彩票兜頭砸中的感覺,砸的他有點(diǎn)暈頭轉(zhuǎn)向。

雖不知后事如何,僅聽魏恒說那一句話,邢朗已經(jīng)高興摸不著北,心說就算什么都不干,摟著睡一覺也是好的。

他已經(jīng)被魏恒清心寡欲的性子逼到了如此境地。

十幾分鐘后,他拖著半條罷工的左臂剛從浴室出來,就聽房門被敲響。

魏恒脫掉了大衣,還穿著白天的休閑褲和襯衫,衣著齊整的站在門口,手里提著一個藥箱。

“你洗澡了?”

魏恒站在玄關(guān)換了鞋,皺眉看著他**的頭發(fā)。

“……嗯?!?

“碰到傷口了嗎?”

邢朗覺得現(xiàn)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賣慘的好機(jī)會,于是抬了抬左臂,無病呻吟的‘嘶’了一聲:“好像進(jìn)水了?!?

其實(shí)他很有受了傷洗澡的經(jīng)驗(yàn),完全沒讓傷口沾到水。

魏恒瞪他一眼,指了指沙發(fā):“坐過去,我?guī)湍阒匦掳?。?

剛才在警局他就發(fā)現(xiàn)了,西部隊(duì)的法醫(yī)幫邢朗包扎的略有松動,而且紗布滲出了血跡,連毛衣都浸透了。

邢朗垂眸看著他冷淡又俊俏的眉眼,和他下顎與脖頸相接處的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發(fā)自肺腑的覺得一個大男人竟然連脖子都這么好看真是沒天理可講。

他心念一動,計(jì)從心來:“太累了,算了?!?

“你坐著不動,有什么可累的?”

“坐著也累?!?

魏恒:“……那你怎么樣才不累?”

邢朗便笑道:“躺床上不累?!?

這句話,他故意說得意味悠長,曖昧不明,想從中聽出歧義的人,自然能聽出來。

魏恒當(dāng)然聽出來了,也懂得他的心思,抬眸對上他的眼睛,靜了片刻,然后挑唇一笑:“那就去床上?!?

邢朗快被他這勾眉弄眼的模樣迷死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問:“當(dāng)真?”

魏恒微微笑著,目光在他臉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不留痕跡的收回,提著藥箱走向臥室:“那你就別過來了?!?

邢朗忙跟過去,關(guān)上臥室房門,上了床靠在床頭,看著他掀開藥箱,拿出紗布、剪刀、酒精、消炎藥等物。

邢朗感嘆道:“其實(shí)你不給我換藥,我還死不了。如果你管殺不管埋,就把我扔在床上,恐怕我活不到明天?!?

魏恒側(cè)眸看他一眼,然后抬腿上了床,跨坐在他腰腹上,向他靠近,看似想吻他,卻只在他唇前盤旋,笑道:“我現(xiàn)在還不打算在床上弄死你?!?

邢郎扶住他的腰,暗里使勁兒:“我倒很想,在這張床上,跟你斗個死去活來?!?

魏恒抬手附在他臉上,拇指輕輕擦過他的下唇,微微一笑:“好啊,我等著?!?

察覺到邢朗的眼神忽然間有了變化,好像下一秒就會蓄力把他掀翻,魏恒忙按住他的胸膛:“別動,我?guī)湍銚Q藥?!?

其實(shí)魏恒按在邢朗胸前的那只手的作用只是螳臂當(dāng)車,神奇的是,他還真把一輛滾滾巨輪攔停了。

邢朗絕望的發(fā)現(xiàn),他無法拒絕魏恒的任何一個要求,魏恒不許他亂動,他就像被施了咒似的一動不動。

邢朗用力嘆了口氣,拿起桌角的煙盒和打火機(jī)點(diǎn)了一根煙。

“衣服脫了?!?

邢朗正在打火,聞頓了頓,然后咬著香煙,把身上的一件長袖t體恤拽下來扔到地上,末了叼著煙沖他痞笑:“下面的用不用脫?”

魏恒還是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賞邢朗的半**,被他身上撲面而來的熱烘烘的體溫和混著沐浴液的清香味熏的有些面紅耳赤,默默的沉了一口氣,才動手解他綁在左臂的紗布,轉(zhuǎn)眼就變得冷淡:“你不是累了嗎?少說話?!?

子彈打入他的三角肌,沒有傷到主要血管和骨骼,的確只是需要休養(yǎng)幾日便好的皮肉傷。

邢朗把煙灰缸放在床邊,磕了磕煙灰道:“不累了,想跟你聊聊?!?

魏恒扔掉浸了血的臟紗布,用棉簽蘸取酒精在他傷口部位消毒:“聊什么?”

魏恒離他很近,近到隨時可以擁抱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幻覺,邢朗又在他頸窩里聞到上次的香水味,但是他很清楚魏恒沒有噴香水的習(xí)慣。

他把香煙塞到嘴里咬著,騰出手扯掉魏恒綁著頭發(fā)的發(fā)圈,手指穿過他柔順烏黑的發(fā)絲,在掌心盛了滿滿的一捧。

“聊聊蔣紫陽。”

魏恒默了片刻,道:“已經(jīng)查證過,公務(wù)員二期那套房子就是江凱華的。江凱華發(fā)家之前和他的妻子住在那套房子里,后來搬走了以后房子一直沒有賣。但是在那棟房子里找不到蔣紫陽,只有蔣紫陽產(chǎn)下的一具死嬰?!?

邢朗把玩著他的頭發(fā),無視了左臂傷口傳來的陣陣灼痛:“我們也沒有在火車上找到蔣紫陽?!?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邢朗道:“說來聽聽?!?

魏恒直起腰,看著他說:“我看過現(xiàn)場,蔣紫陽至少流了三升的血,而且她身體很弱,既然她生下來一具早產(chǎn)兒死嬰,那她會不會在生產(chǎn)分過程中……”

邢朗目光平靜的看著他,幫他補(bǔ)充:“一尸兩命?”

魏恒緩慢的點(diǎn)頭。

邢朗的目光轉(zhuǎn)冷:“如果你的假設(shè)成立,那么江凱華被人臟并獲還不承認(rèn)是他綁架蔣紫陽的理由也就有了。”說著嗤笑一聲,抽了一口煙:“綁架是綁架,殺人是殺人,綁架判不了死刑,但是一個孕婦死在他手上的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我懷疑江凱華把蔣紫陽藏起來了,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罪加一等。”

魏恒皺眉:“江凱華不承認(rèn)?”

“綁架殺人,還讓人質(zhì)一尸兩命,數(shù)罪并罰,他怎么可能承認(rèn)。被捕之后來來回回就一一句‘我是為了我的女兒’,再往深處問他,他就一個字不肯多說,非要請自己的私人律師。念在這老東西有點(diǎn)影響力,姑且讓他耗到明天早上?!?

“為了他的女兒?這又是什么意思?”

邢朗搖頭:“不知道,但是你想,江凱華那么有錢,為什么綁架蔣紫陽?既然他的目的不是錢,那就只剩下‘人’,或許他綁架蔣紫陽的原因是出于某種恩怨?!?

魏恒沉思片刻:“但是江凱華能和蔣紫陽存在什么恩怨?他們相差著年齡和社會等級,并且他們沒有交叉的社會關(guān)系?!?

說著,魏恒猛然一頓,目光悠然亮起,看著邢郎的眼睛:“除非是……父輩的恩怨,牽扯到了子女?!?

這是一條全新的思路,邢朗從未想過,當(dāng)即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好像所有謎題在這條思路上都可以疏通。

邢朗撐著床鋪?zhàn)绷耍卫挝兆∥汉愕难骸皩Π?,江雪兒失蹤,蔣紫陽被綁。江雪兒是江凱華的女兒,蔣紫陽是蔣釗的女兒,兩個受害者都是子女,而作案的是一名受害者的父親?;蛟S這層恩怨,就是江凱華和蔣釗的恩怨?”

魏恒擔(dān)心他一時激動拉扯到傷口,把他按下去,拿了一卷紗布纏繞在他傷口上:“很有可能,接下來我們調(diào)查的重點(diǎn)應(yīng)該在江凱華和蔣釗的社會關(guān)系上,這兩個人一定存在某種關(guān)聯(lián)?!?

郁結(jié)已久的思路突然沖破瓶頸,并且給他幫助的人還是魏恒。

邢朗似嘆似喜的捏他的臉:“寶貝兒,你真是太棒了?!?

魏恒低垂著眸子笑了笑,撕了一段膠帶粘住紗布,抬頭看著他,問:“喜歡嗎?”

邢朗的手順著他的襯衫下擺鉆進(jìn)他的衣服里,手掌熨帖著他光裸的皮膚,在他腰側(cè)滑動:“喜歡的要命?!?

魏恒弓起腰背,抬起雙手搭在他肩上,微微瞇著眼睛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那你想好了明天怎么面對他們嗎?”

“誰?”

“今,不,昨天你在公共頻段里說了什么,你不記得了?”

邢朗見他不抗拒,手掌緩緩上移,滑到他的肩背,佯裝不知:“我說什么了?”

魏恒作勢要把他的作亂的那只手揪出來,邢朗忙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嗯……你怎么想?”

“我?”

魏恒哼笑一聲:“我沒有父母沒有朋友,無親無故,我什么都不在乎?!?

邢朗的眼神微微一暗,想起了一些別的事,不過沒有說出來,而是道:“那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怎么辦?”

“不怎么辦,本來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你我都是單身青年,搞對象了,談戀愛了,再平常不過的事?!?

魏恒微微蹙著眉,看似仍有顧慮。

邢朗笑道:“你說你什么都不在乎,這句是謊話,如果你不在乎,就不會提出這個問題問我。你在乎我的看法,對嗎?”

魏恒抬眸看他一眼,不語。

邢朗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說一些天花亂墜的甜蜜語,只是把他拉到懷里,抱住他,說:“你放心,我已經(jīng)認(rèn)定你了?!?

魏恒閉上眼,靠在他胸前歇了一會兒,然后把他伸到自己衣服里的右手拽出來,掖了掖襯衣下擺,下床走向門口。

“誒,去哪兒?”

“回隔壁睡覺?!?

邢朗拍了拍身邊的床鋪:“還折騰什么,天馬上亮了,過來躺一會兒?!?

“碰到你的傷口怎么辦?”

邢朗嘆了口氣:“死你手里我心甘情愿,過來吧?!?

魏恒猶豫了片刻,還是拉開了臥室房門:“算了,你肯定不會老老實(shí)實(shí)睡覺,我也很累,沒精力陪你折騰?!?

說完,接連響起兩道關(guān)門聲,客廳里燈隨之滅了。

邢朗倒頭躺在床上,無奈的抬起手背蓋住雙眼,遮擋天花板上灑下的燈光,心說這特么到底是誰在折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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