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咱們的招牌是什么?”經(jīng)理拍拍服務(wù)生的肩膀,指了指外面的招牌。
“大魚火鍋啊?!狈?wù)生不明所以地說。
“那不就結(jié)了,”經(jīng)理指了指身后的房間,“那位,就是大魚集團的掌舵人?!?
宋簫心滿意足地吃到了鴨舌,獨孤暗就在一旁積極地涮菜。
在寒冷的冬日,煮一鍋滾燙的辣油,將薄薄的羊肉、肥牛、毛肚、丸子丟進去,沸騰過后撈出來,沾上喜歡的醬料,吃一口,麻辣鮮香燙舌頭,回味悠長。
三人吃得正開心,忽而聽到隔壁有吵鬧聲。
“早上訂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要十二盤,現(xiàn)在少一盤,你讓我吃什么?”說話的男人很是生氣的樣子。
“我親眼看到,他們端了一盤去隔壁了reads;!”有個女孩子尖聲尖氣地說。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去隔壁看看?!遍T前已經(jīng)響起了程昕然的聲音。
虞棠聽到這聲音,勾唇冷笑。方才上樓梯的時候,這些人必然是看到了他進這個房間,現(xiàn)在這么假惺惺的裝偶遇。抬手,給宋簫撈了一個撒尿牛丸。
宋簫喜歡吃這個,夾起來蘸了醬就咬,里面滾燙的湯汁頓時燙了舌頭:“唔……”
“怎么不扎開涼一下?!庇萏内s緊讓他吐出來,伸出紅彤彤的舌頭,他給吹吹。
“打擾了……”程昕然裝作不知道地推開了這個房間的門,想跟虞棠說兩句話,一抬頭,就看了這么一幕。
虞棠捏著宋簫的下巴,宋簫則眼淚汪汪地看不清表情,因為這邊的虞棠正湊得很近,似乎馬上就要親上去。
“你……你們……”程昕然自然是認得宋簫的,她一直以為這家伙就是虞棠的小跟班,一跟就跟了這么多年,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
虞棠瞥了門口一眼,不為所動,繼續(xù)給自家皇后呼呼,呼得差不多了才放開,慢慢悠悠地問道:“有事?”
“啊……原來是你們啊……”既然來了,還是硬著頭皮走過來,程昕然強笑著說,“我們點了十二盤鴨舌,聽說是隔壁搶走了一盤,那邊的小孩子正鬧脾氣,我就過來看看?!?
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因為剛才的震驚,一下子給忘了,只剩下這干巴巴的蹩腳理由。
“程姐既然過來了,就一起吃點吧?!彼魏嵑攘艘豢诓杷?,笑瞇瞇地邀請道。
程昕然看看面無表情的虞棠,再看看那個冷眼盯著她的獨孤暗,搖頭拒絕了,起身告辭。走出門,才反應過來,宋簫叫的是“姐”,她明明只大了一歲而已!
虞棠對于程昕然的出現(xiàn)毫不在意,繼續(xù)給宋簫夾牛丸,只是這一次順道給他扎開。
宋簫看看碗里冒熱氣的牛丸,再看看一臉嚴肅地涮火鍋的皇帝陛下,對于程昕然引起的不愉快立時拋到了九霄云外。一個愿意給他夾菜的皇帝陛下,別人是絕對搶不走的。
“你家那個外室,打算留到幾時?”吃完火鍋,兩人捧著茶水消食。
“把錢都要回來再說?!彼魏嵖吭谝伪成希瑵M足地呼了口氣。
虞棠伸手揉了揉他圓鼓鼓的肚皮:“這幾日,安排星海的人到大魚做個體檢吧?!?
“啊?”宋簫捉住那只揉著揉著就跑偏了的手,抿唇輕笑,“大魚是婦產(chǎn)醫(yī)院,皇上您要給家族創(chuàng)收,也不是這個創(chuàng)法?!?
“就這么定了?!庇萏牟焕頃魏嵉目棺h,拉著他下樓去。
攝于皇帝陛下的壓迫,宋簫只能安排公司的所有人到大魚婦產(chǎn)醫(yī)院體檢,理由是這家私立醫(yī)院保密性最好,明星藝人去了不會有危險。聽起來很有道理,這家檢查的費用很高,難得公司這么大方,所以大家也都去了。
于是,這幾天,大魚婦產(chǎn)醫(yī)院里的人,經(jīng)常能看到一群大老爺們拿著個化驗單,緊張兮兮地問:“大夫,我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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