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撞阶吡诉^去。
莫廷卻突然指著蛋蛋的左眼:
“秦兄,你看蛋蛋的眼睛上。
怎么多了團黑氣?
剛才都沒有!”
一聽這話,我也皺起眉頭。
同時揉了揉眼睛。
因為我的眼睛,已經(jīng)看不太清了。
仔細去看,還真在蛋蛋的左眼上,隱隱的看到一團黑霧凝聚不散。
好像在他眼睛前,形成了一道黑膜。
抱著孩子的王琴,這會兒摸著孩子的腦袋:
“我兒子這眼睛,出生時就瞎了,一點光感都沒有?!?
“哎!”
盧勇也嘆了一聲。
可我和莫廷卻看著不對勁。
這不像是瞎了,感覺這眼睛,是被黑氣給包裹了。
我和莫廷也不知道怎么散這黑氣。
這可能,和那只小鬼有關(guān)系。
我沒有立刻下結(jié)論,而是又看了看蛋蛋天生殘疾的手。
外表上看,很正常,可是蛋蛋就是無法操控。
整條小臂和手掌,上面有很多細小的壓痕,像是被咬過……
王琴和盧勇見我和莫廷檢查蛋蛋的手。
盧勇也搭話道:
“蛋蛋的手被醫(yī)院診斷出先天無力癥。
說孩子這只手的神經(jīng)可能被壓迫了,或者沒發(fā)育好。
從孩子生下來到現(xiàn)在,他這只手都沒動過?!?
說到這里,盧勇忍不住的擦了擦眼淚。
可王琴懷里的蛋蛋,卻嘟著嘴道:
“爸爸、爸爸,剛才我和哥哥姐姐們玩兒的時候。
我的手手都可以動。
現(xiàn)在、現(xiàn)在又不能動了……”
蛋蛋情緒已經(jīng)平靜,這會兒摸了摸自己無法挪動的手臂。
我和莫廷不是醫(yī)生,看不出他的手有啥問題。
但蛋蛋那眼睛可能不是天生殘疾。
只要除了那擋住眼眸的黑霧,應(yīng)該就能夠重見光明。
因此,我對著王家人道:
“這個手我不好說。
但蛋蛋這左眼,卻是被一層黑霧給擋住了。
明天早上去見我?guī)煾?,說不準(zhǔn)我?guī)煾改軌蜃尩暗白笱刍謴?fù)視覺?!?
我話音剛落,王家人都驚喜不已。
一個個都非常激動。
“真。真的?”
“要是那樣,真的太好了!”
“小秦?。∧阏媸俏覀兗业拇蠖魅?,嬸子都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們了。”
“……”
說著,這王嬸就進了屋。
沒一會兒,就拿著厚厚一疊錢出來。
二話不說,就往我和莫廷手里塞。
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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