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古墓入口處的金善仁,兩只眼睛不由的瞇成一條細(xì)縫,口中喃喃自語道:“青色的血脈神罡,不對啊,據(jù)說武家的最強(qiáng)帝經(jīng)施展出的血脈神罡并不是這樣的,難道他真的不是武家的人。”
暗自呢喃著,眼中的異色,一閃而逝。
不過,對于武牧的重視,再次在心中暗自加深了幾分,只憑借血脈神罡穿梭腐蝕之霧,這種能力,絕對不是普通血海境武修所能擁有的。
嗤嗤嗤??!
武牧并不管這樣做會對其他人產(chǎn)生何等巨大的震撼,血脈神罡是他唯一能穿過腐蝕之霧的手段,若不然,那就只有憑借肉身抵擋腐蝕,若真憑借肉身穿越山谷的話,只怕產(chǎn)生的震撼只會更大。
隨著來到古墓入口,武牧身上的血脈神罡自然的化為一道道青光,憑空的順著周身毛孔鉆進(jìn)體內(nèi),重新融入進(jìn)血肉中。
“老武你還真是深藏不漏啊,竟然憑借血脈神罡就能輕易的穿梭山谷,橫行無忌,真實(shí)讓老金我慚愧的無地自容。”金善仁看到武牧也踏進(jìn)古墓,笑著迎上來,仿佛無意的說道:“真不知道老武你修煉的是什么厲害功法,竟然能在腐蝕之霧中穿梭,而毫發(fā)無傷,這功法,只怕極為厲害,是古皇經(jīng),還是帝經(jīng)?。 ?
仿佛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了一句。
武牧聽到,眼眸在金善仁身上掃視一眼,雖然金善仁只是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武牧又豈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探查的韻味,自己修煉的功法,怎么可能會告訴別人,何況,《青蓮帝典》乃是自身最大的秘密之一。
若是讓別人知道自己竟然能創(chuàng)造出帝階的功法,只怕,不知道多少老怪物會直接找上門來跟自己聊聊天的。
這種事情,在暫時(shí),那是半點(diǎn)風(fēng)聲都不能泄露出去。
何況,若是知道功法,甚至有些老不死的,能從功法中看穿本源,直接針對本源,施展出什么克制的手段神通,都是極為麻煩的事情。
雖然《青蓮帝典》乃是以前世華夏的功法為主所創(chuàng),但半點(diǎn)隱患都不能留。
“我不過是一位小小的賞金獵人,散修而已,哪里來的什么古皇經(jīng),帝經(jīng)之類的武典,不過修煉一些普通的功法而已?!?
武牧淡然一笑,平靜的說道。
“嘿嘿,看來武兄弟果然是天資異稟?!苯鹕迫寿r笑著說道,似乎也知道從武牧口中套不出什么東西,當(dāng)即沒有再提這道話題。
畢竟,能修煉到現(xiàn)在的,又有幾個(gè)會是傻子。
“這里就是武王墓??!”
武牧沒有理會金善仁,隨即就向眼前所在的古墓掃視過去,這一看,也不由的暗自一驚。
在眼前這座古墓,自外面根本看不出古墓的全貌,似乎,這里只是一個(gè)入口,一處墓門而已,而在此刻,踏在墓門中,才知道,這古墓,似乎是以白骨鑄就而成,而且,這些骨骼,幾乎都不像是人類的骨骼,而是一種巨大,無比猙獰的獸骨,每一根都極為的粗壯巨大,散發(fā)出的氣息都十分的恐怖。
這些白骨的主人,生前絕對是強(qiáng)者,而且是可怕的強(qiáng)者。
而且,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條墓道,這條墓道并不是平穩(wěn)的向著前面延伸,而是詭異的向著地下延伸。顯然,那武王墓的真正所在,并不是山谷中,這里僅僅只是一道入口,真正的古墓,是在地下,這一條,就是通向古墓的墓道。
“老金,你在前面帶路?!?
武牧看了一眼金善仁,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帶路?開什么玩笑,這是武王墓,我又沒來過,怎么可能知道路徑?!甭牭轿淠恋脑?,金善仁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跳起來,當(dāng)場怪叫起來。
在前面探路,那是拿他當(dāng)炮灰么。
“你看我這個(gè)小身板,連你一半大都沒有,你不能忍心讓我在前面探路吧。”武牧看了一眼胖子的身材,似笑非笑的說道。
“實(shí)力怎么能拿這個(gè)相比?!?
金善仁聽到,臉上不忿的叫嚷道。
不過,話音一轉(zhuǎn),道:“不過,我們誰都不用探路,我有寶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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