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勞斯萊斯耶!”
“這是長軸距版的幻影,近千萬??!”
“這種豪車竟然也來高鐵站!”
在一群人的注目禮中,一輛豪華大氣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的駛進了江中市高鐵站的地下停車場。
梁群風(fēng)、李小飛、林廣才、方寒外加張小泉五個人從勞斯萊斯幻影里面下來。
張小泉、林廣才、李小飛三個人急忙去拿行李。
方寒無語的看著張小泉:“我說張大少,我去豐州,你去干什么?”
“我去旅游。”張小泉一手提著行李箱,一邊拿出一瓶礦泉水,滿臉堆笑:“師傅,喝水?!?
方寒義正辭:“張小泉,我再說一次,無論你多么殷勤,我都不會收你當(dāng)學(xué)生的,也不會教你功夫的?!?
“為什么?”張小泉滿臉苦澀,我都這樣子了,你為什么就是不動心呢?
不都說什么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嗎?不都說什么持之以恒天地動容嗎?
“因為我是醫(yī)生?!狈胶硭?dāng)然的說。
“老師!”
李小飛輕輕拉了拉方寒。
自從知道張小泉的身份,李小飛可不敢再大咧咧的了,人家畢竟是張大少。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世上沒有什么是金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證明你的錢還是不夠多。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李小飛沒辦法提醒方寒。
人家張小泉現(xiàn)在是有所求,萬一絕望了,這位張大少想不開報復(fù)怎么辦?
君不見眾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的富二代某某少,都是睚眥必報心胸狹隘嗎?
閑暇無事李小飛也看小說消遣,對這一點深有感觸。
張小泉好像很有耐心,提著行李,哭喪著臉,垂頭喪氣的跟著方寒:“我說為什么要坐高鐵,坐飛機不好嗎?”
“現(xiàn)在飛機也不比高鐵方便多少,提前一個小時到機場,取票、過安檢,等待,飛行時間是短,可耽誤的時間長,要是晚點更麻煩?!绷喝猴L(fēng)笑著道。
“頭等艙可以走特殊通道,不用排隊的,我們可以在飛機起飛之前到達!”張小泉道。
梁群風(fēng)上下看了兩眼張小泉,默不吭聲,頭前帶路,不是一個層次,交流確實比較費勁,或許對人家張少來說不存在什么等待。
高鐵票是梁群風(fēng)訂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商務(wù)座,而是硬座。
女乘務(wù)員很熱情,拿著方寒的車票一直幫著方寒等人找到座位,還要替方寒放行李。
“不用了,讓他們來就行。”方寒禮貌式的回答。
“先生真客氣?!迸藙?wù)員帶著些許靦腆,帶著些許含蓄,同時帶著些許暗示:“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隨時喊我,我一定盡力幫忙?!?
“高鐵的硬座服務(wù)這么現(xiàn)在這么高了嗎,比飛機頭等艙的待遇都好?”張小泉帶著些許不解。
“跟著老師出門,你會發(fā)現(xiàn)世界很美好,鮮花處處開?!崩钚★w呵呵笑道。
張小泉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小飛,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扭動了兩下身子,又站起身道:“這座位坐著真不舒服,我去問問有沒有商務(wù)座,給我們升個座!”
“你一個人去,我們不去。”方寒緩緩出聲。
“為什么啊?”張小泉頹廢的坐下。
“君子不食嗟來之食!”方寒道。
張小泉滿頭黑線,這和嗟來之食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李小飛捂著嘴偷笑。
江州省江中市前往豐州省豐海市坐高鐵五個小時的車程,方寒一群人多,倒也不顯得無聊。
車子開動,林廣才就拿出一副撲克招呼:“方醫(yī)生,打牌嗎?”
“好啊。”方寒收了手機,很感興趣的問:“玩什么?”
林廣才不知道方寒的愛好,一時間也不好說,主動問:“方醫(yī)生您會玩什么?”
“我......”方寒開始回憶:“我會玩的不多,斗地主不會、跑得快不會、扎金花不會......”
梁群風(fēng)沒好氣的道:“你就說你會玩什么吧?”
“拖拉機吧!”方寒想了想道。
“升級?”李小飛確認(rèn)道。
“對,就是升級,帶兩王的那種?!狈胶c頭。
“那行,那就玩升級?!狈胶χ?。
“我們五個人,還有誰會玩?”林廣才掃視李小飛和張小泉,方寒的梁群風(fēng)那自然是必須玩的,他們?nèi)齻€人必然要有一個人閑著。
“你們玩吧,我看著?!绷喝猴L(fēng)主動放棄了。
“我不會玩。”張小泉搖了搖頭,他不僅不會玩,也沒什么興趣
方寒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張小泉瞬間就懊惱了,自己怎么就不會玩升級呢,真是,回去以后一定要找人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