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雅馨白了張小泉一眼,也懶得搭理他,轉(zhuǎn)身去看方寒配制藥膏去了。
配制藥膏是一件很麻煩很復(fù)雜的事情,這么多藥材,有的要研成粉末,有的要提前蒸煮,有的要去殼,有的要去皮......
龍雅馨站在方寒邊上一邊看著方寒折騰一邊問:“你這個藥能去疤?”
“不能。”方寒頭也不抬,繼續(xù)忙碌。
“不能那你折騰什么?”龍雅馨被氣的不輕。
“可以減小疤痕?!狈胶喴赓W。
作為醫(yī)生,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向患者承諾一些根本無法做到的事情,這是原則,方寒的原則性很強。
他從始至終也沒對龍雅馨說過縫合不留疤,也沒說過用了藥膏不留疤,只是把疤痕減小,盡可能的減小,至于能減小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
......
李小飛這會兒心情不錯,他正悠然的站在門口看著張小泉。
張小泉依舊在門口跪著,大有一跪不起之勢,事實上人家張小泉也說了,方寒不收他,他就不起來。
“腿疼吧,腿疼了就起來吧,進(jìn)來喝點水?!崩钚★w勸說。
張小泉瞪了李小飛一眼,然后把頭偏向另一邊,懶得搭理李小飛。
張小泉本就是會一些功夫的,這才跪了多久,他還能堅持。
李小飛又換了一個位置,看向張小泉:“我說哥們,方醫(yī)生可不是靠這種手段能打動的,你說你,前來拜師,空著手就來了,一點誠意也沒有?!?
張小泉眼睛一亮,這話好像有理。
李小飛呵呵一笑:“我說的對吧,拜師哪有空著手的?!?
“那方醫(yī)生喜歡什么?”張小泉問。
禮物他是不缺的,就是來得急,沒想到。
“好歹要拿酒吧?”
李小飛揚了揚手中的兩瓶酒:“要不這樣,我把這兩瓶酒賣給你,極品飛天,這可是好酒?!?
張小泉奇怪的看著李小飛:“你提著酒在方醫(yī)生家里干什么?”
李小飛呵呵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方醫(yī)生那可是老交情了,這個房子就是我?guī)头结t(yī)生找的,我的一些東西存在這兒很奇怪嗎?”
張小泉半信半疑,他是認(rèn)識李小飛的,確實整天跟著方寒,要說交情,也確實比他深。
李小飛又把手中的酒揚了揚:“怎么樣,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拿走了,這是患者送我的,我打算拿下面煙酒店去,你要要我也省得麻煩?!?
“患者送你這么好的酒?”張小泉鄙夷的看了一眼李小飛:“莫不是患者送方醫(yī)生的,然后方醫(yī)生又送給你了吧?”
“或者方醫(yī)生讓你拿下去賣?”
李小飛臉一沉:“不要拉倒,我等會兒下去賣給煙酒店,反正這種酒不愁賣?!?
張小泉有些意動,李小飛說的有道理,拜師確實是需要拜師禮的,可他已經(jīng)跪下了,總不能又跑下去買吧?
“多少錢?”張小泉問。
“6965!”李小飛急忙道。
他可沒多要張小泉一毛錢,這個酒老板給他打了八八折的。
張小泉一伸手:“拿來。”
李小飛急忙把酒遞過去,笑呵呵的道:“你是微信還是支付寶?”
張小泉卻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看著手中的酒自自語:“這酒是不是檔次太低了?”
李小飛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倒,這酒幾乎花了他一個半月的工資,檔次很高了好不好?
然后張小泉把手中的酒又遞給李小飛:“算了,你這酒不行,我家里有更好的。”
李小飛沒接:“你總不能這會兒回去取吧?”
張小泉拿出了手機:“我讓人送過來?!?
說著張小泉把李小飛遞給他的酒放到了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我把家里的那兩瓶好酒送過來,對,就是爺爺珍藏的那兩瓶,快點,出了事我負(fù)責(zé)?!?
然后張小泉施施然掛了電話,得意洋洋的看著李小飛。
心說這小子真以為自己傻呢。
提著兩瓶這么好的酒在方寒家里,意義很明顯啊,八成也是來拜師的,要不怎么經(jīng)驗豐富?
至于說現(xiàn)在為什么要出手手中的這兩瓶酒,也很明顯,拜師失敗了唄,沒看自己還在這兒跪著呢。
張小泉雖然沒怎么自己買過酒,最起碼沒自己在零售商哪兒買過酒,卻也知道,這酒買出來再退回去,那可就不是一個價了。
李小飛這兩瓶酒是六千九買的,退回去能退五千那都算老板實誠,真當(dāng)自己是冤大頭?
“李小飛!”
里面?zhèn)鱽矸胶暮奥暎骸罢驹陂T口干什么,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