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霜望了望那春啼呻吟不止的李飛菲,看著我揉搓著傲人的**,肆意的玩弄,還有我那看著她們眾女的曖昧的表情,皆讓她抑制不住的水潮疊起,她從為我的女人還沒有多久,而且青春靚麗,情愛純美,她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幾位姐姐竟然會如此的放縱自己,滿足愛人的索求。
愛上什么樣的人,柳含霜很清楚,既然已經(jīng)有了姐姐帶頭,她又能落后,手放到自己的腰間,松開了那扣著的扭帶,齊膝裙已經(jīng)慢慢的滑了下來,露出她修長而雪嫩的**,還有那半隱半露的褻褲,粉紅色的淡淡顏彩,更是飄染著誘人的春香。
陽陽不用說了,羞得像是臉上涂了胭脂一般,但是她一向的腳步都是跟著柳含霜的,見了柳含霜也脫下了衣服,她的小手也慢慢的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那紅色的褻衣已經(jīng)露了出來,包裹著的椒乳也閃動著動人的風光。
王雅與展冰是最后動手的,他們站在一起,就如一對雙胞胎一般的氣質(zhì),雖然容顏不同,但是氣質(zhì)同樣的高邪而傲雪含霜,一般來說,這種女人如冰似火,雖然外表冰霜凌人,但是如果可以剝開那冰封,里面將有最甜美的果實,而此刻這二女已經(jīng)被我擊破了最冷冰的外殼,花蕊逐漸外露。
身下的李飛菲潮紅的臉上,已經(jīng)是一片性感的春光,那**與如她的峰乳一般,豐盈而充盈嫩澤的瑩光,皮膚細膩而光滑,光是輕輕的撫愛,就已經(jīng)夠**蕩魄了。
我火熱已經(jīng)勃然而起,高高的昂天而視,那李飛菲一雙靈蔥般的玉手,已經(jīng)在那上面不停的套弄著,而嘴角泄出來的春呻,更是滲入肺腑,好像那被撫摸的人是她自己一樣,櫻唇如丹紅,十指的指甲也是腥紅,此刻這種替我用手服務的動作,更是綺麗無比。
我一下子左腿已經(jīng)跪在了沙發(fā)上,扶起了這飛菲一只**,大力的分開,那茂盛的黑草已經(jīng)從那凌亂的草叢中,現(xiàn)出一抹嫣紅的天際,如旭日東升,天地的云彩一邊,春光無限,愛意融融,此刻,水已經(jīng)涌現(xiàn),透明如膩汁,我知道,一切皆已經(jīng)水到渠成了。
身形微微的一蹲,那火熱已經(jīng)整個“吱”的一聲全部聳入,“啊——”李飛菲一聲幸福的嬌呼,隨即那四肢已經(jīng)緊緊的包融著我的腰身與脖子,我還沒有大力的征伐,她已經(jīng)有些瘋狂的抖動自己的**,好像饑不可耐的樣子。
身邊圍過來的數(shù)女又一次真實的見到我可惡的高昂,凌厲的攻入李飛菲的花心,我雙手撐在那沙發(fā)上,一下一下的加緊進攻,如此的渴求,這份水田已是很久未曾灌溉了,今天,我要噴灑雨露,滋潤肥田,讓它重新幻然新貌。
“啊——老公,快樂——”成熟的女人,如此刻身下的李飛菲,正是三十如狼的季節(jié),此刻在我的帶動下,已經(jīng)陷入**的深淵,飽滿碩大的玉峰,更是揉搓無形,一波又一波的抖動,讓所有的旁觀的女人都羨慕不已,連那陽陽也不由的撫上自己的酥胸,雖不小,但是與飛菲姐比起來,那真是差太遠了。
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清泉被我激揚而泄,那李飛菲興奮的呼啼,慢慢的變成一種誘惑的春喘,“啊——嗯——哦——老公——”動情的女人卻不止這正在叫著的李飛菲,她是用自己最成熟多汁的身體,來平復二個月的分離愁思。
李飛菲整個人跌落在沙發(fā)上,躺著無力起身,只有鼻息間,淌著最暖熱的春意,媚柔的眼神也多了一種平和,在我的征伐下,她身體徹底的有了幸福的夢幻,這一刻,她沒有一寂寞,沒有孤獨,只有愛在心間流淌。
段美,是被我拉過來的,她驚叫一聲,就已經(jīng)跌在了沙發(fā)上,還在這沙發(fā)挺大的,而且是三方合圍形狀,我沒有讓她躺下,而是掰過她的身體,屁股對著我,這種姿勢她并不陌生,當然只有雪麗與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我嘗試過。
但是此刻,在她的身后,還佇立著她最好的姐妹,且而不是一個,而是五個,王雅、柳含霜,雪麗、陽陽、展冰,個個被段美的姿勢弄得羞愧難當,在床上,在夜間,這種事她們做得多了,但是那一刻,燈光朦朧,沒有此刻這般的清楚,一目了然。
彈性充盈的**,微微輕拍了一下,也是清脆響亮,我順著那高聳的軟肉,慢慢的摸索著探入那股溝間,瑩瑩的水光,證明我的想象,那里的確已經(jīng)水潮泥濘一片了,只是眾女卻也是隨著我的動作,當我把段美最美麗的地方,雙手翻出來,露出嫣紅一片嫩肉的時候,我聽到陽陽已經(jīng)驚叫出來。
段美知道姐妹們在看,但是她沒有躲,只是把頭擠到那沙發(fā)間,用靠墊擋在自己的頭上,似圖通過這樣來減輕內(nèi)心的羞赧狂動,女人最神秘,最珍貝的,只有心愛的男人一人可以欣賞,而此刻,多了外人,那**之火,卻更是熊熊燃燒,抑無可以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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