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鳳被我氣得夠嗆,逃出餐廳之后,就直入自己的臥房,緊閉房門,面紅耳赤的坐在玄鏡間,看著自己那騷動的臉龐,不由雙手緊捂著,羞煞的自語道:“冰鳳,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給那大色狼占便宜,他可是個大壞蛋,可是二姐的男人,不,不行,冰鳳,你一定要克制自己,嗯,對,以后絕對不給那大色狼好臉色看?!?
我無視那咆哮離去的冰鳳,徑自把口中的雞蛋餅吃完,抬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三個女人驚訝的望著,好像是發(fā)呆的樣子。
“喂,色狼,你臉皮真是夠厚的,連我冰妹的便宜也敢占,說,這件事要怎么了結(jié)?!庇聒P杏眼玉瞪,雙手交纏的放在胸前,一副很正式的對著我說。
“了結(jié)?了結(jié)什城么?”我裝著莫名其妙的問。
“你可得小心點,回去有人可是要告訴你的狀,冰妹一向性情溫和,如果說一個人的壞話,估計有很多人都會相信的?!毙沩f到這里又很邪異的瞇了起來,這個玉鳳也開始對我耍心眼了,她更知道我的軟肋。
我很慎重的考慮了一下,馬上開口說道:“算了,我封住你的嘴,給你五萬金幣夠不夠?”這一刻我像極了一個無賴,而玉鳳也根本不像一個將軍,反倒比我更像了一個吝嗇而詭計多端的商人。
“我們可是二個人,五萬不夠,十萬!”玉鳳輕輕的笑了笑,這種機會難得,不宰白不宰,誰叫這男人這一次賺了這么多,給點零用錢,也是很正常的。
“一口價,八萬!”我端起那碗香粥,幾口就灌進了肚子,無視那烈虹與水寒韻快要昏倒的臉色,說出了這句討價還價的話。
“成交,馬上現(xiàn)付,我就去勸三妹了?!贝丝痰挠聒P眼睛笑得如一彎新月,玉手更是伸了過來,“趁著虹兒姐姐與韻妹都在,可以做個見證,免得你等會兒賴帳。”汗,我啥時候有賴帳的習(xí)慣,不要損壞我商人一諾千金的良好形象好不。
我也懶得與這小女人爭,反正我現(xiàn)在知道了,每次爭,都是我輸?shù)?,所乖乖的從空間袋里掏出了八萬金幣,塞進了她的手里,“好了,現(xiàn)在錢已經(jīng)給你,記得,把冰鳳擺平,不然我要你賠二十萬?!?
既然是商人,我也不客氣了,對著玉鳳大聲的喝叫道,“沒有問題,我辦事,你放心,等你送幾姐妹回來,保證她就不會再生氣了?!庇聒P信誓旦旦的保證,還真是生怕我要索賠一樣,她可是一個窮光蛋,沒有錢賠的。
這一刻烈虹終于有些忍不住了,看著這二人的交易,她熱汗淋漓,尷尬的說道:“你們,你們這錢權(quán)交易,不、不太好吧!”其實以她目前隱藏的身份,她知道這事不管她事,但是她心里太憾了,一時之間,倒忘記她是烈日帝國的女帝,而把自己當(dāng)成這二人的朋友。
玉鳳臉上輕輕的一笑,把那十萬個金幣摞得“叮當(dāng)”直響,說道:“這沒事,就是我們女皇知道,也不會責(zé)怪我的,既無損國家的利益,又是心甘情愿,有什么不好的,而且像這種錢,不賺白不賺,這位大老板是個富翁,小小的幾萬金幣,也不過是幾牛一毛而已?!?
而對烈虹的詢問,玉鳳說得正大光明,好像她要了我的八萬金幣,是理所當(dāng)然一樣,實在讓烈虹與水寒韻都無以對,這不是軍隊將軍受賄么?不是要被嚴(yán)厲懲戒的么?他們怎么這般的自然。
這二個小女人詫異,那是因為她們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與四大鳳將,不要說是數(shù)萬金幣的交易,就是再多,女皇又能說什么?
玉鳳對著二女施一禮又說道:“好了,二位姐妹,我要去勸慰三姐,沒有時間送別你們,讓我們的大色狼送你們吧,記得可要小心點哦,希望以后有時間,再來雪城,玉鳳將設(shè)宴為你們接風(fēng)洗塵?!?
“去吧,去吧,這么啰嗦干什么,不要拿了錢不辦事,那我可就虧大了。”我無視她們這幾個女人臉上的不舍,一揮手,就催趕著玉鳳,我現(xiàn)在要趕快把這烈虹與水寒韻送出雪城,不然等她們再相處幾天,娘的,我的什么秘密都要暴光了。
玉鳳沒有再吭聲,收了我八萬金幣,此刻也稍稍的可以承受一些了,只是喜滋滋的離去,只留下這目瞪口呆的四女,二主二婢,無的望著我。
終于——
“郟老板,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現(xiàn)在可否告訴烈虹,你終竟是什么人?”我一時心里不爽,在這玉鳳與冰鳳的跟前大發(fā)淫威,已經(jīng)讓這烈虹發(fā)現(xiàn)了不對,想想,一個商人,即使是富甲天下,在宮庭貴族的眼里,也只是一低級的賤民,實在沒有這般的好說話。
鳳將在云柔帝國代表的是什么,她們當(dāng)然知道,以烈虹收集到的資料,四大鳳將各有優(yōu)劣,但是卻也是紅極一時的聲名人物,特別是這玉鳳,身為四鳳將的大姐,更是聰慧靈致,又怎么能隨隨便便的收賄別的財務(wù)。
如果真是如剛才的表現(xiàn),那云柔都不需要等烈日大軍南下,早就已經(jīng)滅國了,而玉鳳這般的放縱,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男人的身份,他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