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堂密地。
人間書院四大首座之一的興裕首座,是人間書院的代表之一。
溫庭鈞,作為人間書院除了水亦詩之外的第二人,自是在興裕首座的重點(diǎn)觀察中。
“秦沉?”
他看見,秦沉跟溫庭鈞碰在了一起。
看樣子,似乎要打起來。
對于秦沉,無論是他之前硬剛方暉,還是擊殺方暉和常峰,興裕首座印象都相當(dāng)深刻。
只是,看到秦沉居然要跟溫庭鈞打起來,興裕首座心中是迷惑的。
畢竟,無論是方暉還是常峰,根本就沒法跟溫庭鈞相比。
隨后他看見,秦沉接住溫庭鈞一掌。
興裕首座眉頭一挑,跟旁邊的一位人間書院長老交流了聲,語中贊了聲秦沉這個茅山弟子。
直到他看見,秦沉在溫庭鈞使用圣器古柳手杖壓制的情況下,接連爆發(fā)。
三品高級賦靈師,四品圣體!
興裕首座瞳孔一縮。
三品高級賦靈師,這倒不是什么秘密。
但……四品圣體?
這就離譜了吧?
這小子,他只是個中圣??!
圣體武師是出了名的難以修煉,更何況是中圣境的四品圣體。
興裕首座活了幾百年,也沒見過。
而且,別說四品圣體,就算是三品圣體也沒有人!
“轟!”
奇謀天眼的注視下,秦沉爆發(fā)至尊之道,天道之威橫掃,撞飛溫庭鈞。
興裕首座等幾位人間書院代表,都呆了呆。
這不應(yīng)該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嗎?
怎么會演變的如此離奇?
“這要是被青流那老家伙看見,還不得把嘴巴翹到天上去?”
興裕首座跟青流首座都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相識多年,此時不由的望了一眼青流首座留下的空位。
“茅山的情況,很嚴(yán)重?”
距離青流首座離開已經(jīng)有些時候,八宗論道這么重要的事情,茅山居然無一代表。
“好像是。”
旁邊一位人間書院的長老沉著臉點(diǎn)頭。
“唉?!?
興裕首座嘆息一聲。
正在這時,一名有些憔悴,眼神中透露著些許怯弱的男青年,走進(jìn)百家堂密地。
各宗代表眼神望來,皆透露著驚訝。
如此年輕,這是一個論道弟子吧?
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這男青年迎向各宗代表的眼神,先是鞠躬行了一禮,隨后帶上了一枚刻著茅山戰(zhàn)旗圖案的徽章。
“諸位前輩,我名丁敬延,是茅山一位普普通通的弟子,現(xiàn)按照我宗青流首座的要求,前來代表茅山觀戰(zhàn)八宗論道?!?
戴上茅山戰(zhàn)旗后,似有責(zé)任和名譽(yù)加身,丁敬延眼中的怯弱消退了不少,當(dāng)眾介紹。
各宗代表你看我,我看你,面露驚色。
什么情況,茅山居然派一名普通的茅山弟子,前來觀戰(zhàn)八宗論道?
“茅山搞什么?”
元寧首座皺著眉頭。
丁敬延自是從來沒經(jīng)歷過眼下這種場面,心中難免發(fā)怵,額頭上流下汗珠。
但他腦海中,回想起青流首座的告誡。
“丁敬延,如今我茅山大難當(dāng)前,實在難以抽身,可八宗論道又重大無比,我茅山不能沒有人在?!?
“你雖只是我茅山普通弟子,但,我茅山任何一名弟子,都具備著代表著茅山的權(quán)利,你也一樣?!?
“我現(xiàn)在將派人,將你送進(jìn)百家堂密地之中,代表我茅山,觀戰(zhàn)八宗論道,觀我茅山弟子的風(fēng)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