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倪山頓時如同閃電一般的沖了過去,那是一座斷崖,他毫無保留的將全身的大道之力爆發(fā)而出,小心翼翼的滲入斷崖之中,生怕毀壞了任何一顆藍(lán)童藻。
“別傻站著,你也來幫忙,記住,一定要輕手輕腳的,要是毀壞了藍(lán)童藻,損失可就大了?!?
倪山?jīng)]回頭,喊著讓秦沉過來。
“來了?!?
秦沉的神情逐漸變得冰寒,勐地一個加速,腳底下生起暴風(fēng)。
倪山突然感覺渾身的汗毛倒豎起來,頭皮炸裂,如同后邊有著死神襲來。
颶風(fēng)!
秦沉的腳如同死神一樣,踢中倪山的喉嚨,只聽一聲卡察,倪山的脖子頓時炸開,鮮血將潔白的積雪迅速染紅。
倪山噗通一聲倒在了紅色的積雪之中,手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脖子,雙目驚恐的盯著站在自己跟前無比陌生的青年:“原……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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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倪山全明白了,昨晚襲擊他的那個歹徒,就是秦沉。
如果不是有此實力,僅憑死神灰,怎么可能將他打成那樣?又怎么可能今天一腳直接讓倪山致命。
驚慌和駭然在倪山的腦海中蔓延,他的眼睛瞪大的如同牛眼一般,全身顫栗不止,感受到了生命在自己的體內(nèi)隨著鮮血一起流逝。
秦沉冷漠的盯著倪山,不屑道:“我本以為你能把我昨晚的話給聽進(jìn)去,但顯然你沒有?!?
倪山喉嚨里面咕嚕咕嚕的冒血:“你……你敢殺我……”
他沒想到秦沉下手會那么果斷!
秦沉冷笑:“你不也想殺我了我嗎?托你的福,這一路上,誰都沒看見我倆,大家只會認(rèn)為鹿信戰(zhàn)團(tuán)夫長倪山莫名失蹤?!?
“你……”
倪山一時怒急攻心,噴出一口的血,那吊著的一口氣也徹底斷了。
到死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秦沉的掌握之中,他什么都知道。
自己一直罵翁鶴群是智障,但這個智障,何其不是自己。
殺死倪山,秦沉先用嗜血魔刃吞了他的血,隨后便用朱雀藍(lán)焰將他燒成了灰盡。
只是,正當(dāng)秦沉準(zhǔn)備離開時,忽然全身一震,目光急劇的向另外一座山的山巔上望去。
在那里,一道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神情冷漠的盯著他:“你膽子不小,一個新兵蛋子,竟然敢謀害夫長!”
秦沉的心跳動了下,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跑是跑不掉了。
對方秦沉認(rèn)識,在剛進(jìn)鹿信戰(zhàn)團(tuán)的時候就見過一面,是倪山的上級,都頭沉裂!
“冬!”
沉裂腳底一踩,腳下的積雪爆炸,掀起雪花大暴風(fēng),轉(zhuǎn)眼便落到了秦沉的面前,那雙眼睛,鋒利的如同滴血的劍刃一般。
“殺氣,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氣,你……連我也要殺?!”
常年在戰(zhàn)場上混跡,沉裂非常敏感,一雙眼睛在此刻頓時凝住,殺一個夫長不成,還要殺一個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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