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盯了眼司寧明,后者眼童中血絲密布,看見秦沉,他就如同發(fā)了狂的勐虎般,吼聲陣陣?!肮窎|西,你還敢來!”這地獄般的三日,讓司寧明內心對秦沉的痛恨達到了。若不是縛神鎖的束縛,整個司家地牢恐怕都會被他給夷為平地?!袄蠈嶞c!”一名守衛(wèi)狠狠的抽了司寧明一鞭子,帶起一道血線。司寧明痛的直哆嗦,怒道:“白癡!站在你們面前的才是假冒的!你們應該趕快將他給抓起來!”“這話你說了多少遍了?誰信啊?你不累我都替你累,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守衛(wèi)無語。司寧明氣的渾身發(fā)抖,還想說些什么,被一塊抹布直接堵住了嘴巴,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被縛神鎖扣上,跟普通人無異?!斑@家伙嘴硬的很,三天硬是什么都沒有交代,反而一個勁的辱罵?!笔匦l(wèi)對秦沉說道?!拔襾??!鼻爻磷叩剿緦幟鞯拿媲埃緦幟饕浑p眼睛瞪得如同能將秦沉給生吃了似的。秦沉拿掉堵住他嘴巴的抹布,司寧明頓時破口大罵:“你有本事解開縛神鎖,我們堂堂正正斗一場!”秦沉冷漠的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司寧明怒罵道:“我說什么?你讓我說什么?”守衛(wèi)無奈道:“明團長,他一直就這兩句話,弄的像自己多無辜似的?!彼緦幟鳉獾哪橗嫕q紅:“因為我本身就是被冤枉的!”“我耐心有限,你真不說?”秦沉道。司寧明破罐子破摔:“我就不說你能把我咋滴?想要屈打成招?門都沒有!”這罪要是認了,自己可就真完了。司寧明不傻,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認罪?!昂?。”秦沉點點頭,轉過身。司寧明嘲笑道:“哈哈哈,你能拿我如何?”“唰!”只見一抹血紅色的刀光閃過,司寧明突然感覺不對勁,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有熱流流淌而下,嘩啦啦的越流越多。是血,滴滴答答的鮮血不斷的流下,司寧明剛想張嘴說話,口腔里忽然一大口的鮮血涌出。哐當一聲,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掉落在地上,鮮血流成了一個紅色血暈,倒映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童孔。地牢守衛(wèi)震驚無比的看著握著嗜血魔刃的秦沉,驚的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一道魂靈從司寧明體內飛出,他驚吼道:“你敢殺我?”秦沉冷笑道:“你什么也沒說,留你何用?”“你怎么敢的啊!誰給你的權利!”司寧明怒吼?!皻⒘吮銡⒘?,一個奸細而已,能怎樣?”秦沉道。司寧明吼道:“我不是奸細!你想我死,那我也不讓你活!”秦沉打出乾坤玉凈瓶將他的魂靈收入其中,就算司寧明要自爆,也只能在乾坤玉凈瓶里自爆,傷害不到秦沉半分。隨手,秦沉撿起司寧明的腦袋,證明自己殺死了司寧明。任務完成!“明團長,這,這不合規(guī)矩吧?”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地牢守衛(wèi)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怎么不合規(guī)矩,什么才是規(guī)矩?”秦沉瞥了對方一眼?!翱桑墒恰薄坝惺裁磫栴},我擔著!”秦沉打斷了對方的語,大刀闊步的走出地牢,任務完成,自己也要準備離開曲寧洲了。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地牢守衛(wèi),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有人想攔秦沉,可當秦沉那狠辣的眼神盯來時,就如同兔子見了老虎一樣退縮了回去?!罢咀?!”正在秦沉覺得自己逃之夭夭的時候,一道嚴厲的喝聲響起。穿戴榮華的文雁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她一雙眼睛相當鋒利:“誰給你的權利在地牢內殺人?誰讓你殺的?”盡管三房在司家是弱勢,但文雁夫人依舊是在司家有極大權勢的人物,此時只要她一句話,四周的人都將聽她的號令。秦沉頓住腳步,道:“他冥頑不靈,留他何用?”文雁夫人雖只是一介女子,但長期執(zhí)掌權勢,氣勢極強:“無論如何,你沒有權利殺他?!鼻爻恋溃骸胺蛉?,可他已經被殺死了?!蔽难惴蛉舜绮讲蛔專骸凹热蝗绱?,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么要殺他?還是說……你心虛?!”秦沉相當鎮(zhèn)定:“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懷疑我的身份?地牢內被殺死的,才是真正的司寧明?”“我為司家做出這么大的貢獻,連半點獎賞都沒有得到,現(xiàn)在夫人反而還要怪罪于我,是么?”說好的找回寶盒的獎賞,在司高楚面前答應的好好的,秦沉這三天是連個屁都沒看到,深度懷疑是被這女人是想把這件事情就這么給湖弄過去。文雁夫人沒有被秦沉問倒:“你如果不心虛,為什么要來地牢殺他?還有……司鯨是不是也死在你手中?”秦沉道:“司鯨之死與我何干?”文雁夫人冷笑:“那司鯨為何不見了蹤影?”就在昨日,文雁夫人發(fā)現(xiàn)司鯨失蹤,起了疑心,怎么著都沒找到,再將整件事情回憶,頓覺后背發(fā)寒。這正是她今日會如此巧合的出現(xiàn)在此處的原因,她就是來找秦沉的,不料撞見秦沉殺死司寧明,這讓她疑心更重。“他不見蹤影,夫人來問我?我和司鯨很熟嗎?”秦沉道?!皝砣?!”文雁夫人舉手高呼:“把他給我扣下!”不管是真是假,總之人不能離開!“嘩啦啦?!钡乩问匦l(wèi)盡皆出動。秦沉暴吼,那股子氣勢沖上云霄:“話都沒有說清楚,你們膽敢?!”文雁夫人這一刻展現(xiàn)出了女中豪杰的風范,喊道:“拿下他!任何責任我承擔!”這句話算是完全的打消了地牢守衛(wèi)們的心里負擔?!稗Z!”他們紛紛朝秦沉沖來,一時間動亂不已。秦沉盯著文雁夫人,握在手中的嗜血魔刃忽然劇烈顫動了起來,一股子殺滅氣息如同血流般的涌出。“冬!”一瞬間,秦沉蹬碎地面,如同雷霆般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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