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先沒有理會白鱘的話。
蹲下身,將魏思思從地上扶了起來。
“沒事吧?”秦沉問了句。
“沒事?!?
魏思思對秦沉笑著搖了搖頭。
“抱歉?!蔽核妓茧S后竟然還對秦沉抱有歉意的說了一聲。
“小子,看起來你似乎很想動手???”
“怎么,敢不敢你我,上斗武臺一戰(zhàn)?”
白鱘看著秦沉,冷笑的說道。
皇城念力師協(xié)會內(nèi),是不能大動手的。
畢竟,念力師的交鋒,可是十分可怕的。
傷人于無形中,若是大動手,很多人普通的武者都會遭殃。
所以,就設(shè)立了斗武臺。
恩怨,在斗武臺上解決。
“斗武臺在哪?”秦沉道。
如果不是魏思思,秦沉根本不會理會這所謂的斗武。
但,魏思思為了幫他,被這白鱘打了一巴掌。
那秦沉自然就不會輕饒了這白鱘。
那一巴掌,秦沉?xí)檬驼平o打回來!
白鱘的臉上劃過一絲譏諷,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是一個擂臺,上面有著防御陣法。
“這位少俠,你不是白鱘的對手!”魏思思急忙道。
他在旁邊看著,知道秦沉出自一個低等級念力師協(xié)會。
而且,秦沉如此年輕,所以她猜測秦沉的實力應(yīng)該并不怎么強。
“他剛才打你的一巴掌?!?
“我?guī)湍闶洞蚧貋??!鼻爻翆ξ核妓紦u了搖頭,隨后道。
白鱘聞,臉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絲笑容。
柳依依更是滿臉不屑。
“可是”魏思思有些著急。
兩人即刻,直接登上了斗武臺。
“執(zhí)事,我們倆要上斗武臺,進行念力斗武。”
白鱘顯然已經(jīng)很熟悉了,走到那斗武臺錢,就對斗武臺旁的一位執(zhí)事說了一句。
“嗯?!蹦菆?zhí)事淡淡的說了一句。
“有念力師斗武?”
“那好像是白鱘吧,據(jù)說他剛剛已經(jīng)成為了四星念力師,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白衣長衫的少年是誰?”
“不認識?!?
一些人議論著,有許多的人還認識白鱘。
“念令?!蹦菆?zhí)事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鱘直接將自己的念令遞給了這執(zhí)事。
秦沉也拿出了自己的雷州念令。
看到秦沉的念令,那執(zhí)事皺了皺眉頭。
“未登記的念令,是無法參與斗武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執(zhí)事道。
斗武臺下,準(zhǔn)備觀看這一場斗武的人,頓時一臉愕然。
“這是哪里來的土包子?第一次來皇城念力師協(xié)會吧?”
“第一次來,什么都不知道,竟然還敢斗武?確定不是在自討苦吃嗎?”
人群的眼神看著秦沉,充滿了嘲諷。
魏思思的臉色頓時一變。
剛才,她太過著急,一下子忘了還有這條規(guī)定。
看到秦沉遭受到這么多嘲諷的聲音,白鱘的臉上笑意濃烈。
看向秦沉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小丑一樣。
顯然,他是故意的。
讓秦沉,上斗武臺,引起關(guān)注,最終丟臉。
“滾下去,去二樓登記后,再來與我一戰(zhàn)吧。”白鱘輕笑道。
“此念令不行,那換一個可以嗎?”秦沉道。
換一個?
諸人都是一愣。
“土包子,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沒有登記的念令,就是不行??!”
“換一個,有什么用?!”
“白癡?。?!”
白鱘滿臉冷笑,臉龐之上的嘲諷之意更加的濃厚。
那執(zhí)事也愣了一下,隨后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