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因為葉志帆升官過快而擔(dān)心,下一秒則開了懷。
“玉佩那背后的主人很懂得以衡制衡,用孫耀祖與葉志帆為親戚關(guān)系緊牽制,確實不怕葉志帆不好好聽他的操控?!标愋iL把溫在開水里的小小鋁酒壺拿起,給自己斟了小杯,給根老叔也斟上,“真沒有想到此人如此厲害!禍害,這塊東西確實是個禍害!”
根老叔了然笑后過,便長長一嘆,蒼老的聲音里有了悲傷“玉如果是塊好的,我會讓簡丫頭拿回來,偏偏不能個好的,它讓簡丫頭的媽媽都因此而犧牲,我豈能讓它再留在簡丫頭身邊?”
“讓葉志帆拿也好,我想知道簡丫頭的媽媽拿著玉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犧牲,是跟這塊玉有關(guān)系?還是跟任務(wù)有關(guān)系?想要知道,還需要有人替我們把玉背后的人引出來才能查明白?!?
“我這一輩子只勸過一個人參軍,就是葉簡的媽媽。再來,你說簡丫頭不參軍是浪費人才,我當(dāng)時還考慮了許久,再知道她自身愿意,我才同意?!?
“老陳,這些年我不讓簡丫頭回村,讓她一個人跟著你訓(xùn)練,就為了她能變更強大。不懼外面風(fēng)雨有多大,不因自己無父無母而被人欺負(fù),更不會被那塊玉背后之人害了她!”
“高考過后你帶簡丫頭繼續(xù)訓(xùn)練,村里不用來,葉老婆子已經(jīng)回村了,她這種為老不慈的不必讓簡丫頭看到。”
兩位長輩在客廳里說話到晚上十一點多才休息,而倆人的談話并沒有讓葉簡知道,有一些事情確實需要告訴葉簡,但一切等葉簡考上軍校后再說也不遲。
窗外寒風(fēng)瑟瑟,沒有暖氣的屋子離了烤爐子只覺全身冰冷,夜色太深萬家燈火已經(jīng)漸滅,有人如葉簡一樣更早早入了睡。
才應(yīng)酬回來的葉志帆沒有入睡,帶著一身氣坐在書案里煙一根接一根抽著,孫耀祖不但光明正大回來,竟然還打電話告訴他,說他身份擺平了!
一個被通犯這么多年的逃犯,怎么可能讓警方把通犯令撤回來呢?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