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掙扎,銀絲便勒得越緊,死神便離他越近,近到臉上,眼里盡是兇狠的羅燃害怕起來,“放開我,我爸是南省有名的企業(yè)家,敢搞我,我爸跟你們沒完!”
“媽的,把我放開!放開!”
勒住脖子的東西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難,到最后根本沒有辦法再開口說話,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只求能呼進一口讓自己活命的空氣。
葉簡單膝纏著銀絲走過來,對著動了怒的夏今淵道:“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你還生氣了?我都沒有生氣?!毕年牽刹皇且粋€會輕易動怒的人,這會兒她能看出來,俊顏神色淡淡的他是動了真怒。
“小鬼難纏,有的東西能一次解決就一次解決掉,你回酒店休息,我來處理?!毕慕駵Y淡淡地說著,極淺的聲音里殺意如刀片,割過所有人的心口。
光聽聲音,便讓黃哥他們這些小混混只覺自己死了無數(shù)回了。
“三爺饒命,三爺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三爺,請三爺能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放我們一馬吧三爺!”
生死關頭,哪管膝下有黃金,跪在硌著膝蓋生痛的荒地里,一個二個不停的磕頭求饒。
一身便服逆光而站的夏今淵沒有人看清楚他的模樣,只知道這樣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所有人都是他抬手輕揮間,便全部都了無聲息處理掉的小東西,不費吹灰之力。
而羅燃不過是一個用金錢養(yǎng)出來,養(yǎng)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生,平時再囂張,嘴里一口一句要別人命的他,真要到自己的小命不保的時候,長著副兇相臉的他害怕到連瞳仁的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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