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忐忑的心情中,我?guī)缀跏羌灏镜亩冗^了一天。
一方面是惦記老于大哥帶回來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王姐,另一方面也惦記沈星。
老于大哥說他沒受傷,只是消耗太大,回家休養(yǎng)。
但我知道,他可能是受了內(nèi)傷,怕大家擔(dān)心,所以沒有說實(shí)話。
或者換句話說,他藍(lán)條估計耗光了,說不定已經(jīng)開始扣血了。
這次昆侖山之戰(zhàn),他肯定讓出了巨大的犧牲,否則的話,他一個天天早上四五點(diǎn)就起來練功的人,藍(lán)條一定很長,我不信他那么容易消耗光。
我給沈星打電話,他沒接,發(fā)短信,他也沒回。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他才回了個信息,說自已在閉關(guān)入定,沒什么大礙,過些天就會來看我。
我也不好再多打擾,只能讓他自已注意休養(yǎng)。
這次我?guī)П娤沙晒κ刈o(hù)通幽之門,地府這邊一直沒啥消息,我本來覺得這好歹有個封賞嘛,就算不加薪,好歹升個職,比如給我這二營長改成二團(tuán)長?
當(dāng)然了,我升不升職其實(shí)也無所謂,你們給眾仙家封個官啥的,那也行啊。
但我等了兩三天也沒動靜,讓我不由奇怪,問了問眾仙,他們也沒咋回復(fù)我,就說一切自有天意安排,你急個雞毛。
于是我就在焦急中等老于大哥,終于他打來電話,說是下午五點(diǎn)多到達(dá)我家樓下。
這給我激動的,立刻就訂了飯店,然后穿戴整齊,準(zhǔn)備下樓接人。
劉曉文卻不肯跟我一起去,她說我們要談的事都很機(jī)密,她不方便在場聽。
好吧,一個這么懂事的姑娘,我還能說啥呢?
我感動地對她說:“那你好好在家待著,等我吃完飯給你打包一份帶回來!”
她眼睛一亮:“好,除了魚香肉絲,別的我都想吃!”
時間過得很慢很慢,好不容易熬到了五點(diǎn),我就跑下樓等著,然后又等了二十多分鐘,那輛套牌車終于來了。
我是飛步迎上前去,嘴里跟老于打著招呼,通時急匆匆打開車門……
后座上趴靠著一個女人,用一塊紗巾罩著腦袋,一時間看不清臉,身上衣服穿的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啊不對,應(yīng)該是說,穿的五顏六色、五花八門,身上掛了一堆一堆的彩色布條,咱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風(fēng)格的穿搭,整的好像敦煌飛天仙女。
但說實(shí)話,一看到這身打扮,我就知道肯定是我王姐!
因?yàn)樵谡麄€哈爾濱,就我王姐這一身敦煌風(fēng),除了她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hold得??!
“王姐,你終于回來啦!”
我激動的扯開她的面紗,這女人激靈一下子醒了,睜開迷惘的雙眼看了看我。
看清她的臉,我更高興了,這千真萬確就是王姐,不過看起來憔悴了很多,也黑了,而且那眼神也更加迷惘,一看精神就不太正常。
我看著一陣揪心,她呆呆地看了看我,愣了那么幾秒鐘,忽然一拍大腿,脫口喊道:“吳小凡,是你小子!”
老于大哥驚訝地說:“哎呀,她都不記得自已叫啥,居然記得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