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這話里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要教我這種神奇的術(shù)法。
我不由搓了搓手,但心中除了喜悅,還有忐忑不安。
因為我知道,學(xué)了這玩意,如果又不能隨便使用,實際上是有一定風(fēng)險的。
如果哪一天,我被錢財所困擾,一旦動了歪心思,那后果就可能是萬劫不復(fù)。
馬叔看出我的想法,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別怕,我教你的都是正法,偶爾用一次也沒什么的,但一定要記住,只為行善者脫窮,莫為積惡者幫兇?!?
馬叔這話沒毛病,幫助行善者那是功德,要是幫助干壞事的人,那就是助紂為虐的幫兇了。
我沖他呲牙一笑:“馬叔,其實我也想脫窮……”
馬叔給了我一巴掌:“你想脫貧自已掙去,學(xué)習(xí)本門術(shù)法第一條規(guī)矩,就是不得用這些法門給自已謀福利,否則久之必有反噬。”
我縮了縮頭:“好嘛,這規(guī)矩還挺嚴(yán),不過馬叔,咱們這到底是啥門派?”
馬叔一時語塞,翻了個白眼說:“不用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什么門不門派的,那都是虛名,我們只要一心行善傳道就行了!”
其實我知道,馬叔這祖?zhèn)鞯男g(shù)法,他自已都不知是啥門派的。
想了想,我問他:“那當(dāng)年的卦書還在么?書上也沒寫什么門派嗎,總該有些蛛絲馬跡吧?”
馬叔搖搖頭:“別想了,那卦書我爺爺傳給我爹之后,就已經(jīng)燒掉了,他說這東西能行善也能作惡,一旦落入歹人之手,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我當(dāng)初學(xué)這個的時侯,就是我爹口述的,壓根沒有書。”
我有些遺憾,這么神奇的一本書沒能傳下來,不能親眼目睹了。
我又問馬叔,打算什么時侯教我?
馬叔想了想,說你別急,等那個跳江自殺的贏了錢回來,我再教你也不遲。
我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其實他肯把這個秘法給跳江大哥用,應(yīng)該就是想試驗一下到底靈不靈。
畢竟這么多年了,馬叔從來都沒用過這逢賭必贏符啊。
于是,我和馬叔這天都有點心神不寧,表面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有說有笑,其實都是在等著那人贏錢的消息。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轉(zhuǎn)過天的上午,我閑著也鬧心,吃完飯之后就打開電腦,然后鼠標(biāo)雙擊,進入了我的小說世界。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
我大眼瞪小眼的盯著面前的word文檔,一個字也沒寫出來。
馬叔喝著茶路過我身后,瞥了一眼說:“咋地了,又干坐一個小時?。俊?
我伸個懶腰,打個哈欠說:“寫小說真累啊……”
馬叔樂了,說:“你累個der啊,你一個字都沒寫出來。”
我反駁道:“沒寫出來不等于我沒動腦子,我在這干坐一小時,你以為很輕松嗎?其實我這大腦都高速運轉(zhuǎn)了?!?
馬叔說:“你可拉倒吧,我懷疑你大腦都死機了,還高速運轉(zhuǎn),你擱這糊弄鬼呢?”
他話音剛落,我就隱約聽見身后傳來噗嗤一聲輕笑。
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是莊雨薇啊。
馬叔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笑道:“你看看,連鬼都不信,你媳婦在這看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