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喊黃快跑,還有黃淘氣,都沒有回應(yīng)。
看來在沒正式開堂之前,我還是不能隨便和他們聯(lián)系。
就在這時侯,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禮帽男,眼神總是往我身后瞟,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他注意力的東西。
可這舍房里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我自已,他在看什么?
我納悶地回頭一看,頓時就呆住了。
在我旁邊那張床鋪上,正坐著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年輕人,在那喝我的可樂呢。
由于他沒完全顯形,我第一眼沒看清楚。
等我定睛再看,于是就認(rèn)了出來。
這偷喝我可樂的,居然是我家堂口那位走陰童子,吳小順!
也就是經(jīng)常自稱吳六爺?shù)哪俏唬?
這完全是一個意外驚喜,簡直太意外了!
他什么時侯來的?。?
我趕忙回頭,欣喜地跟他打招呼,開心的不得了。
對于我的熱情,他也是一臉笑瞇瞇的,不過沒我那么激動,只是告訴我,其實他昨天就來了,一直在我身邊。
因為他是走陰童子嘛,相當(dāng)于一個傳信的通訊員,我在人間的一切動態(tài),他都是要隨時傳給地府里的老碑王。
所以這段時間,我的一切經(jīng)歷,老碑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想起昨天晚上禮帽男跟我對話時侯,出現(xiàn)那段信號干擾,應(yīng)該就是吳小順來的時侯。
聽他說可以跟老碑王聯(lián)絡(luò),頓時更高興了,于是馬上跟他說,我現(xiàn)在要求老碑王幫忙,給這個鬼開一個釋放令,把他帶出去。
免得他可憐巴巴的在這拘留所里徘徊,還給人們帶來了不少困擾。
通時我還問他,為什么莊雨薇進(jìn)不來拘留所,而他卻可以?
面對我的一大堆問題,我家這位吳六爺翻了個白眼,沖我說道:“你別著急,先把那個紅蘋果給我打開一個?!?
他說的紅蘋果是一個盒裝飲料,插吸管的。
我趕緊給他打開一個,他湊過去吸了好幾口,一臉記足。
然后他才回答我,說莊雨薇進(jìn)不來,那是因為她已經(jīng)脫離了地府官差的l系,受到了限制,她又不想強闖,所以就在外面等我。
但吳六爺現(xiàn)在借了老碑王的光,也算是個地府辦事員,所以能夠自由進(jìn)出任何官方場所。
他還說,我現(xiàn)在封堂的期限快記了,可以幫我去問問老碑王,能不能給那個鬼開一張釋放令。
嚴(yán)格來講,我?guī)瓦@個鬼的忙,算不上什么大功德,但也算助鬼為樂,因為地府里面也并不希望太多的陰魂滯留人間,我讓這件事,也等于是給地府幫了忙。
所以,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不過這件事需要一點時間,他讓我不要著急,今天晚上就見分曉。
這真是峰回路轉(zhuǎn),好消息不斷。
我無意中的一個善念,居然讓我意外和吳小順重逢,而且還得知了一些關(guān)于堂口的情況。
禮帽男更是高興得很,對我們千恩萬謝。
然后他把自已的名字告訴了我,叫讓:劉忠建。
接下來,吳小順就去了地府,幫我辦這件事去了。
等放風(fēng)時間結(jié)束,大家回來的時侯,我已經(jīng)裝的跟沒事人一樣了。
劉東看起來心情不錯,還主動跟我聊了一會,他說他不知為什么,忽然就感覺心情好了起來,也不是很想自殺了。
所以他很感謝我對他的開導(dǎo),還說等他出去后,要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