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站到門沿前,將背后的繩索對著門沿不斷摩擦著繩索,因為看不見,繩索將手腕綁得死緊死緊,所以在摩擦的時候難免摩到皮膚。
沒一會手腕就紅腫一片,然后慢慢地蹭破了皮。
別墅外,一大群保鏢守在大門前,有兩個人的視線落在地下室的入口,確保人不會再他們的眼皮底下逃跑。
很快,一輛勞斯萊斯緩緩停下,車門打開,云錦煙穿著香檳色高定裙,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下來。
相比兩人剛結(jié)婚的時候,云錦煙豐潤了一些,不過眼底的陰郁越發(fā)的濃重,看似十分正常,如果仔細看的話,她的眼底藏著森森的瘋狂之色,隨時處在爆發(fā)邊緣。
她揚起笑容,彎下腰,露出胸前的傲人的事業(yè)線,恭恭敬敬地將滿頭白發(fā),皮膚松弛的老人扶了下來。
現(xiàn)在的秦霄賢外表對得起他的年齡,雙眼混濁,脊背佝僂。
秦霄賢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扶著云錦煙的手臂下了車,看著眼前這棟別墅,面色不悅,來這里做什么你說的驚喜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云錦煙木著一張臉,生硬地擠出笑容,驚喜就在里面,老爺,你隨我進來就是了。
秦霄賢寒著臉,跟在云錦煙的身后走了進去,保鏢們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的身后。
云錦煙的雙眼閃著森冷的光芒,一點也沒有壓制心里的興奮,激動地開口說道,老爺,你不是一直想要讓云臻那個女人好看嗎!
她不知道秦霄賢為什么明明這么恨云臻,每次提起云臻都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但遲遲不敢對云臻動手。
但是沒關(guān)系,他不動手,那就讓她來!
她利用秦霄賢的人力直接將人給綁起來了,原本她想著自己動手,但是現(xiàn)在云家破產(chǎn),她奈何不了姓郁的,她不能和郁盛硬碰硬,可是姓秦的不怕,最好兩方狗咬狗斗得兩敗俱傷才好。
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動云臻,你最好自己掂量著點你有幾斤幾兩,別到時候連累我!秦霄賢猛地停住腳步,狠狠瞪著云錦煙那張精致的小臉。
被他這么一瞪,云錦煙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她想到自己在這個死變態(tài)手下受到的折磨和傷害,頓感全身都在痛,連骨頭縫都透著寒意。
隨即她嬌嗔地看著他,垂下的眸子里帶著不屑,原本她就看不上這個老不死的,只會窩里橫的男人,垃圾,無能。
老爺,云臻之前這么設(shè)計你,還害得你落到今天這副鬼樣子,難道你不想報復回來
那又怎樣他現(xiàn)在全部的身心都放在公司上。
自從上一次秦封那個混賬和他攤牌之后,他感覺自己對公司的掌控力越來越弱。
他不知道秦封是怎么知道那十幾個代孕的資料和地址,但他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無一不在說明,這一切都和郁盛脫不了關(guān)系。
如果真的是郁盛在背后搗鬼,那他背后的勢力該有多可怕
如果他手中的資產(chǎn)和勢力都落到秦封的手中,以他對自己的憎恨程度,他的下場必定十分凄慘。
在這多事之秋,他暫時還不想節(jié)外生枝惹上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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