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灌了一瓶又一瓶,討好的話一摞框一摞框地說,卻是什么目的都沒能達(dá)到。
郁盛暗自搖頭,云錦銘果然不是這方面的料,這哪里是交際就差沒當(dāng)做猴被耍了。
再蠢一點(diǎn)就是一個笑話了。
酒局文化哪里是這樣搞的
秦……秦少,我不能再喝了!云錦銘捂住嘴巴,臉色漲紅,隱隱發(fā)白,眼神迷離,討好地坐在他的身邊,身形都矮了一截。
你還是直接明白地和我說了吧,你要怎么樣才能幫這個忙
瞿秋白也暗自捂臉,哪有人這么直白地要求這不是直接將軟肋放到對方的手中,任人拿捏。
秦封沒有回答云錦銘的話,反而抬頭看向瞿秋白,眼角的余光掃過郁盛,這個男人雖然不認(rèn)識,但他總覺得不簡單。
瞿少,你不在京都做你的瞿家大少爺,跑這窮鄉(xiāng)僻壤來瀟灑
瞿秋白無所謂聳聳肩,秦少這話埋汰誰,窮鄉(xiāng)僻壤可捧不出秦家這座大山。
哈哈哈。秦封大笑,笑得極其諷刺不屑。
云家大少爺,你可求錯人了,秦老爺子的事,我了做不了主,你的忙我愛莫能助。秦封捏著酒杯慢條斯理地晃著。
云錦銘一聽就覺得有戲,晃了晃暈乎乎地腦袋,卑微地站在秦封的身邊點(diǎn)頭哈腰地恭維著,秦少,抿是秦家唯一的大少爺,只要您一句話,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我妹妹錦煙真的不是故意的秦家家大業(yè)大,這次合作不成功,也不影響你們秦家半分。
但是我妹妹才20出頭,比您還小十歲,您也不想我妹妹嫁進(jìn)秦和您爭財產(chǎn)是不是
嘛!秦封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裆ⅠR嚴(yán)肅起來,認(rèn)真地看著云錦銘。
你不提醒我還忘記了,秦老頭子那一條腿馬上就要踏進(jìn)棺材了,萬一他和你家妹妹搞出一條人命來,我還得防著我未來的弟弟妹妹和我爭家產(chǎn)。
想了好半晌醍醐灌頂,秦封拍了拍他討好的臉,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那老不死的早就立下遺囑,將來所有的遺產(chǎn)都由我一個人繼承,無論他有多少任妻子,有多少鶯鶯燕燕和私生子私生女,一個都別想繼承他的遺產(chǎn)。
你還是回去和你妹妹商量商量,怎樣才能哄的老不死的死前給她一點(diǎn)遺產(chǎn)繼承。
云錦銘臉上的笑容僵住,面容扭曲,秦少,這玩笑可不好笑!
秦封同情地?fù)u搖頭,推開身邊的美女站起身,整了整些許凌亂的衣服,云少爺,你求錯人了,老頭子下的決定,可不是我這個不受待見的兒子能置喙的,你妹啊,自求多福。
你們隨意,我先走了!
秦少!秦少……你留步,有話好好說!
眼看秦封就要離開,云錦銘追著跑著攔人,包廂里的人面面相覷,等秦封離開后神色各異,看好戲的,嘲諷的,不在意的,幸災(zāi)樂禍的。
包廂里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熱鬧,沒有了秦封這尊大佛杵著,大伙都放開了膽子盡情享受著狂歡。
瞿秋白謝絕纏上來的人一屁股坐在郁盛的身邊,一難盡,盡量壓低聲音,你這大舅子未免也太缺心眼了吧就這,往后云家到他的手里還不是破產(chǎn)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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