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井唇角微勾:怎么,想我了
葉清沒好氣地輕輕捶了他一下:想你個頭,你昨天不是說定了今天回海城的機票怎么這么晚了都不喊我
白崇井輕笑:還早,我去給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買禮物去了。
聞,葉清臉色一紅。
八字還沒一撇呢,現(xiàn)在就叫岳父岳母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不早,這個八字遲早會有一撇的,早叫晚叫都是要叫的。
現(xiàn)在你的歪理倒是一大堆。
這可不是歪理,這都是我的肺腑之。
葉清說不過他,也沒有在這個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上繼續(xù)浪費時間。
白崇井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就說明他應該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她朝著外面走去,白崇井就跟在她的身后。
走到客廳的時候,葉清發(fā)現(xiàn)白崇井竟然連她的行李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她走到行李邊:白崇井,你這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讓我收拾東西走人了
白崇井顯然被她這話給問得愣了一瞬,旋即像是被氣笑了一般,走過去伸手在葉清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
你這話問得未免太沒良心了吧,我哪敢讓你收拾東西走人,我巴不得一輩子都把你拴在褲腰帶上,讓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離開我,你說這話簡直是對我天大的冤枉。
葉清把自己的臉從白崇井手上解放出來,揉了揉,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卻依然不饒人。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白崇井一把勾住她,在葉清耳邊吐氣: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般不愛說,愛做,要不我們晚點再回海城,我再讓你好好體會一下
此話一出,葉清瞬間就老實了。
昨天折騰了一晚上,她到現(xiàn)在還腰疼。
白崇井看起來似斯斯文文的,簡直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在床上的時候兇猛起來一點都不留情。
白崇井看她那慫慫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一起吃過東西后,就拉著行李朝著機場出發(fā)了。
行李和禮品,白崇井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托運,所以白崇井和葉清到達機場后,只要坐上飛往海城的航班就可以了。
站在機場準備上飛機的時候,葉清還忍不住有些感慨。
來的時候思緒萬千,沒想到離開的時候,倒是圓滿。
她看了眼身側(cè)的男人,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
這一趟,不虛此行。
由于來京都的時候,葉清突然身體不適,導致白崇井時不時要查看一下葉清的身體狀況,生怕再次出現(xiàn)上次的情況,讓葉清受罪。
飛機上,在白崇井第22次詢問葉清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時候,葉清終于忍不住了。
她一把推開了白崇井的腦袋,有些無奈:白崇井,我不是小孩子,如果有不舒服的話我會開口說話的,你能不能別這么緊張兮兮的。
她不嫌煩,坐在一旁的其他乘客耳朵估計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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