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柳尚書跪在地上露著白花花的五花肉上半身,喝著茶。
“南良有銀子有礦,若是南良王發(fā)瘋?大圣還真頂不住。”老皇帝一拍桌子道:“南良王定是啟用用回溯羅盤了。
仇久這身世,編的多順溜??!那是所有文官的心血!
翰林院張棟也跟著去了,還有孫御史那個(gè)犟種也跟著去了。
他的身世故事那是鐵板釘釘,真真兒是挑不出一絲破綻。
任憑南良王來(lái)細(xì)究嚴(yán)查,也絕無(wú)可能找出半點(diǎn)兒紕漏。
唯一的可能便是用了回溯羅盤。”
老皇帝只覺百密一疏,到手的鴨子飛了不說(shuō),還惹得一身騷氣。
“再增兵去安縣,務(wù)必把我姑娘和謝凌淵那兔崽子安全接回來(lái)?!?
柳尚書喝碗一杯茶道:“師弟,柳老三是北良皇帝?!?
“砰!”一聲,老皇帝手邊的茶杯被打翻。
茶水濕了奏折,老皇帝渾然不覺。
他一拍御案道:“你柳家可以?。∧懔揖尤荒荇~目混珠在北良當(dāng)皇帝?
是不是云城先生?”
老皇帝眼睛一瞇,嘴邊噙著一抹心知肚明的笑意:“云城先生真是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
真是風(fēng)月無(wú)邊?。?
真是…嘖嘖!”老皇帝挑眉,記臉調(diào)侃之意。
“……”柳尚書長(zhǎng)嘆一口氣,這讓他如何解釋。
畢竟他爹庶出子女眾多,記京城有目共睹。
他用五花三層肉避免女子的投懷送抱,避免胭脂債。
他爹用記院的“庶出子女”避免女子的投懷送抱,避免胭脂債。
可外人并不知曉。
老皇帝也不知曉,柳云城的深情。
老皇帝一揮手道:“都出去。”
“是?!毙?nèi)侍都退了下去,御書房中只余三人。
老皇帝、柳尚書和德勝公公。
德勝公公弓著身子低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心在偷聽。
“那北良王是柳家第幾子?朕沒記錯(cuò)的話,是你六弟對(duì)不對(duì)?
你六弟是雙生子?一人被你爹抱回來(lái)了,一人留在了良國(guó)。
留在良國(guó)的那個(gè)死了,柳府中的就去了良國(guó)?”
老皇帝捋捋胡須,一副高人模樣。
柳尚書長(zhǎng)舒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lái),又坐回地上道:“皇上,多批閱奏折少通皇后娘娘一起看話本子?!?
“惱羞成怒了?朕猜對(duì)了?”老皇帝捋著胡子,眸光如璀璨星辰般閃爍。
他語(yǔ)氣中帶著興奮又夾雜著喜悅道:“云城先生果然是神人?。?
魅力無(wú)邊…
不費(fèi)一兵一卒,便可擁有北良?!边@岳父真是朕之楷模。
柳尚書:“……”
“柳老六不!柳老七落葉歸根是好事??!傳朕旨意,柳家三爺忠勇雙全,朕特賜封他為忠勇侯。”
賜封?
柳尚書只覺他師弟老皇帝瘋了。
老皇帝只覺天助他也,北良繼位的皇帝有柳家的血統(tǒng)。
便是他的晚輩,他是北良王的姑父,是天然的通盟。
有北良制約南良,還要什么仇久!編什么故事!
“哈哈!如今北良王是誰(shuí)?”老皇帝大笑出聲。
“你兒媳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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