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的薄靳修難道是首富薄家的太子爺
老爺子點頭:就是他。
嚴父一臉無奈:這也太難了,人家是京圈太子爺,同我們?nèi)莩遣盍耸f八千里,何況嚴家和薄家的門第差的太多,如何巴結(jié)的上。
眾所周知,薄家是全國首富。
旁支眾多,子嗣復(fù)雜。
薄靳修是薄老爺子的老來得子,薄老爺子欽點的太子爺。
不過這人低調(diào)的很,從未出現(xiàn)在公眾跟前,外界甚至不知道他的模樣。
也不知道老爺子怎么會突然提到這個人。
老爺子繼續(xù)說道:天堂度假村那塊地早就被薄家買下了,內(nèi)部消息,薄老爺子讓薄靳修全權(quán)負責(zé)這個項目,嚴氏若能得了他的青眼,他選建筑公司的時候,嚴氏的機會就大了。
爸,你這個根本不靠譜,天下想巴結(jié)薄家的人那么多,我們貿(mào)然去京城拜訪,恐怕連面都見不到。
誰說我們一定要去京城,薄靳修此刻就在容城,并且聽說已經(jīng)定居三年。
嚴楓也皺著眉頭:他一個京圈的太子爺,若是說為了度假村的項目來容城視察也算合理,怎么可能在此定居三年
薄老太太是容城人,三年前就來容城養(yǎng)病,薄靳修也跟著過來了,不過這事,外人并不知曉,三年來,他們就住在容城的麓山莊園。
麓山莊園是南區(qū)建在山腰的別墅,整座山就只有一棟別墅,早些年就傳它的主人是隱世巨富。
沒想到是薄家的資產(chǎn)。
爸,這事外人不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的嚴母也忍不住開口。
以前大家是都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因為明天就是老太太七十歲生辰,破天荒的,我們嚴家竟然收到了兩張邀請?zhí)?
不僅僅是薄家,容城的各大世家都收到了邀約,想必是薄老太太在此定居久了,也愿意放下身段,廣結(jié)善緣。
但是不管怎樣,這是一個機會,這也是我讓阿楓緊急回國的原因。
說罷,老爺子掏出兩張請?zhí)?
阿楓,小憂,明晚你們倆就參加薄老太太的壽宴,好好準備一份生辰大禮,明日務(wù)必要在薄靳修跟前露露臉,能夠想辦法說上兩句話,結(jié)交上更好。
好了好了,吃飯的時候別老聊工作的事情。
嚴母瞅準了機會開口:房間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今晚你們兩個都去主臥去睡,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也該要個孩子了。
姜辭憂在嚴家本來就有個自己的房間。
結(jié)婚之后,她也一直住在自己的小房間,沒有搬到兩個人的臥房。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嚴楓語氣淡漠。
嚴母將筷子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出去,去找那個狐貍精今天你要是敢讓小憂獨守空房,我就找人扒了那狐貍的狐貍皮。
媽,你別胡來。
你看我敢不敢。
姜辭憂一句話不說,坐在位置上一邊喝花膠雞湯一邊看戲。
說真的,若是說完全放下,是不可能的。
畢竟在她人生墜入低谷的時候,她最信任的兩個人狠狠的背叛了她。
她也恨過,瘋狂的報復(fù)過。
但是現(xiàn)在,早被時間磨了心性。
此刻,竟能像個局外人一樣,興致盎然的看戲。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走出來的。
不過,她還是很好奇,嚴楓究竟能為夏靈做到哪一步
臥房里。
兩個人相顧無。
嚴楓在陽臺上給夏靈打電話。
已經(jīng)哄了半個小時,還是能時不時聽見里面哭哭唧唧的聲音。
嚴楓還是不厭其煩的哄著。
姜辭憂不免想到自己和嚴楓交往的時候,他好像從未這樣耐心的哄過她。
他們太熟了。
熟到嚴楓第一次要親她的時候,她看著嚴楓紅起來的耳朵大笑起來。
姜小憂!你笑什么少年嚴楓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