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鎮(zhèn)武司的分析,斷定神秘人是帶著沈妙玉從窗戶逃走的,能從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只能是武者。
那這件事確實就是歸鎮(zhèn)武司管。
既然不知道面具人的身份,那就從沈妙玉的身上進行調(diào)查。
面具人不會無緣無故跑去救沈妙玉。
他肯定跟沈妙玉有著某種淵源。
然而,當鎮(zhèn)武司找到沈妙玉的時候,沈妙玉卻是一問三不知。
她的那段記憶,被陳陽抹除了,所以感覺自己一進酒店就昏迷了過去,等再次醒來,就是在大黎山庭院。
中間發(fā)生了什么,根本不記得。
沈可卿也沒有告訴她,是主人把她抱回來的,而是說她自己迷迷糊糊走到大黎山,一來就直接躺了兩天。
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讓沈妙玉的這段記憶里面,不要有任何跟面具人有關的記憶點。
不然要是知道她是被陳陽抱回來的,那別人肯定就會懷疑,陳陽就是那個面具人。
沈妙玉一問三不知。
起初鎮(zhèn)武司還以為她是想要包庇那個面具人,可是他們連最先進的測謊儀都用上了,沈妙玉還是一樣的回答。
要知道這款測謊儀的精密程度,就連武者那種擁有大心臟的存在,都能夠測出他們是否說謊。
更不用說沈妙玉這樣一個普通人了。
連測謊儀都測不出來,說明她沒有說謊,應該是一進房間就被蔣天生弄暈了,所以不記得后面發(fā)生的事。
哼,要我看,那蔣天生就是活該,自作自受!
鎮(zhèn)武司的眾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肯定是蔣天生先對沈妙玉不軌的,沒想到被一個面具人趕過去殺了。
這種人活著也是個禍害,死了正好。
特別是鎮(zhèn)武司的女巡捕們,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
行了行了,我們是鎮(zhèn)武司,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那就得保持中立,辦案的時候不要夾帶個人情感。
切,什么保持中立,還不是忌憚港省蔣家的勢力。
一個剛進刑部不久的年輕巡捕不滿說道,話剛說完,立刻招來他師父的一頓訓斥。
說的什么混賬話,趕緊把嘴給我閉上!
蔣天生死的時候,沈妙玉是昏迷狀態(tài),那就只有一種方法了。
一位老巡捕把話題帶了回來。
什么方法?
催眠,讓沈妙玉再次進入那種混沌狀態(tài),通過催眠師的引導,讓她還原當時的情況,或許可以找到面具人的身份信息。
老巡捕的提議,無疑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可。
于是。
刑部請來了一位經(jīng)驗老到的催眠師,開始對沈妙玉進行催眠工作。
然而這時,意外卻發(fā)生了。
剛開始在催眠師的引導下,沈妙玉的表情逐漸放松,仿佛進入了一個夢境之中。
但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沈妙玉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催眠師立刻察覺到了異常。
他試圖讓沈妙玉平靜下來,但是卻沒有效果。
沈妙玉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她開始大喊大叫,仿佛在經(jīng)歷著一場可怕的噩夢,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如雨滴般滾落。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