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被嚇得一陣哆嗦,連連道歉。
夫人,對不起,是我的疏忽,沒有看到您,險些撞到了您。
這里畢竟是封寒的家,她也不好太過為難。
徐梅月沒好氣地問: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太太已經(jīng)懷孕了嗎萬一沖撞了太太,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傭人害怕的瑟瑟發(fā)抖。
回夫人,老夫人讓把這些舊了的家具都搬到雜物間,說是怕東西太舊了,滋生細菌,影響到太太和寶寶健康。
徐梅月的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里面卻嫉妒的不行。
她心想:這個老東西,對那個賤人肚子里的孩子竟然這么在意。
繼續(xù)搬吧,動作麻利點!徐梅月冷聲交代道。
是,夫人。
傭人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繼續(xù)搬起箱子,進了身側(cè)的一間房門。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徐梅月的雙眼不經(jīng)意地朝里面掃了一眼。
只是這不經(jīng)意的一眼,險些讓她氣得背過氣。
因為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買的那些昂貴補品也堆在雜物間里,幾乎堆滿了半個房間。
徐梅月震驚過后,心底涌出滔天的怒火。
她氣得咬牙切齒。
好你個慕千初,好你個封寒。
原來他們從一開始就防著自己,把她花大價錢買來的補品,當垃圾似的堆在了這種破爛地方。
難怪她一直沒有聽到慕千初身體不適的動靜。
原來她根本就沒有碰過這些東西。
徐梅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別墅的,回去的路上,她坐在車子里,心中的不甘和憤怒,久久無法平息。
看樣子,她又要重新計劃了。
他們真的以為這樣防著自己,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嗎
哼,姓慕的賤人,你們給我等著!
有我徐梅月在,絕對不會讓你肚子里的野種安全出生。
此刻,房間內(nèi),床上的慕千初緊閉著雙眼,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的雙眉緊緊得皺在一起,緊咬著唇,雙拳緊握,似是努力地隱忍著。
可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正在做著一個夢,夢中她孤零零地站在一片荒蕪的雜草叢之間,四周寂靜無聲。
封寒牽著一個女人的手往前走著。
封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和寶寶!
慕千初焦急地喊著,她的淚水泛濫,聲音嘶啞。
可無論她如何的呼喊,封寒都沒有回頭,只留給她一道決絕的背影。
終于,封寒和那個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慕千初的心也隨之沉入到谷底。
只留給她前所未有的孤獨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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