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苦笑著搖頭道,“我就是沒人??!就我和庫珀先生兩個人,連個操盤手都沒有,能做到這個程度,差不多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錢景銘點頭道,“明白,道理我是明白的,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不過你賺了這么多,下一步打算去哪兒發(fā)財?”
“國內(nèi)市場是不行了,不然李哥就真生氣了?!标惼桨残χ戳艘谎劾钜伙w,“我本來是打算去韓國碰碰運氣的,但是錢哥你昨天的電話讓我清醒了。
我這段時間太過于注重賺錢了,甚至這10多天的空倉期讓我難受的不得了……”
“這可不是好現(xiàn)象!”李一飛道。
錢景銘點點頭,“那說明我這個電話打得好??!”
“沒錯,錢哥,就是你這個電話,讓我清醒了。
所以我當(dāng)時就決定放下一切,來京城感謝你一番,來給李哥道個歉,然后還要去家里老宅看看我爺爺他老人家。”
陳平安說的很誠懇。
“你要怎么感謝我?”
“你想怎么道歉?”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陳平安攤開雙手道,“我人在這里,你們只管提要求,但凡我能做到的,我絕對不會推辭!
因為錢哥這個電話對我來說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回想起來,我當(dāng)時是真的有些膨脹了?!?
錢景銘和李一飛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你不是開玩笑的?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李一飛有些狐疑。
錢景銘放下筷子看著他,“先不說這個,先吃飯,這家會所是我最喜歡的一家,無論是私密程度還是菜品,都算得上是京城頂流了。
也就是我,換個人不提前預(yù)定根本沒辦法來吃飯的?!?
陳平安拿起筷子也開始吃飯。
這個時候說的就完全是廢話了,沒任何實際意義,但能保持暖場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