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數(shù)次詢問過是不是和新來的市委書記不對付,但是都被謝元春懟了回去,現(xiàn)在新書記上門,她的心里松了口氣。
滿正武被謝元春請到了書房里,夫人送來了普洱茶。
滿正武看到書房的地板上有幾個箱子,里面都是書,看起來是剛剛打包不久,有的箱子還沒來得及封口。
再看看謝元春的書架上,基本上空了,就剩下書桌上還有幾本書沒有收起來,心里不由得嘆了口氣。
“嫂子什么時候過來?你這一個人也不是個辦法”。謝元春說道。
“我的事以后再說,我這兩天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要不,我們?nèi)ナ〕且惶税伞?。滿正武說道。
“省城?”
“對,在這件事發(fā)酵之前,趁著別人還沒找到合適的突破口之前,我們?nèi)フ夜洶?,把這里面的事講清楚,我們也是為了工作,于個人沒有任何私利,不然這事等到被人挖出來,耿書記那里也不好交代”。滿正武說道。
謝元春聞,眼前一亮,但是接著,這點亮色就黯淡下去了。
如果沒有苗紅運的問題,這件事誰愛查誰查,就像是滿正武說的,我們沒有私人獲利,一分一毛都進了市財政,但是苗紅運的事情倒是成了一個惡果,因為當(dāng)時苗紅運是他們推上去的,還升職了。
這怎么向耿文山解釋,這不是欺騙他嗎,就算是耿書記大人大量,不和他們計較,但是苗紅運接下來該怎么處置?
之前覺得是一招妙棋,可是現(xiàn)在來看,這一步走的太臭了。
“是啊,這是個問題,可是,我實在是不想讓你離開東港市……”滿正武有些動感情的說道。
謝元春端起茶壺為滿正武倒了杯茶,笑笑說道:“前幾年爭來爭去,但是這幾天心里有了準(zhǔn)備,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也安靜下來了,到了這個歲數(shù),也該靜靜心了,我想好了,這些書發(fā)回老家,租一畝地,一半種菜,一半養(yǎng)魚,挺好,唯一的遺憾是東港這個爛攤子,我沒能幫上什么忙”。
滿正武有些不甘,但是隨即他問道:“陳勃找你了嗎?”
“沒有,他有什么事?不管是薛黎明還是苗紅運,凡是落在紙面上的東西,都和他沒關(guān)系”。謝元春皺眉說道。
“不是為他自己的事,他給我打電話了,詢問明天有沒有時間,那個陸晗煙想要見見我們,老謝你覺得,陸晗煙找我們會有什么事?我聽到了一些風(fēng)風(fēng)語,魏省長和這個陸總的關(guān)系……”滿正武說到這里沒有說下去,而是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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