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鄰家哥哥的寧小北,仿佛滿身皆是柔情。
杜玉龍渾身僵硬,不敢有一絲異動。
燕小憨屁顛屁顛走來,取走杜玉龍手中兩個信封,嘟囔道: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有人敢和我家超級變態(tài)做交易,你咋這么彪呢!
杜玉龍沉默了很久。
或許他也意識到北涼的人,打得過拼實力,打不過講道理。
燕歸來長大后變成這個憨憨樣兒,都是跟誰學的,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找到了原因。
小憨他的幾位哥哥,妖的妖,邪的邪。
北涼一脈出現(xiàn)個小憨憨,倒也說得過去。
最起碼,小憨比他那幾位哥哥可好相處多了。
不管咋說,小憨打不過人家,還會跟人家講道理。
碰見上官小乙這種狠人,甭管打不打得過,既然為敵,便奉行殺伐之道,寧死不軟半分。
寧北收刀歸鞘,淡笑道:澤國杜爾白,也就是你的父親,四十年前嶺南慘案的元兇之一!
嶺南三國的元兇,黑木太汗,雪雄踞都已經(jīng)死了,尚余一位,便是你的父親杜爾白!
寧北目的始終沒變過。
他來澤國,就是要杜爾白的命!
杜玉龍握緊拳頭,低吼道:你這樣做,是想要掀起國戰(zhàn)。
那你等等啊,你要打國戰(zhàn),我給小無雙他們說說,大家都準備一下,讓小涼他們把北涼軍調(diào)過來再打哇!
燕小憨坐在小毛驢身上,本來拆開信封正看著呢,聽到杜玉龍的話后。
小憨拿出腕表,直接打電話給了姬小涼。
遠在京都的姬小涼,接通小憨的視頻電話,無奈道:小憨,又惹什么禍了?
小涼,澤國要打國戰(zhàn)!
小憨憨梗著脖子,理直氣壯道。
姬小涼負手輕笑:就他一家宣戰(zhàn)嗎?
對噠,就是他一家!小憨點頭。
姬小涼輕聲道:區(qū)區(qū)丹丸之地,也敢挑釁我華夏國威,他若敢宣戰(zhàn),便亡其國,滅其種。
小乙在養(yǎng)傷,北斗軍不可輕動,那就讓皓月去一趟嶺南吧,他麾下蒼狼軍七個軍團,皆是滿編精銳!
皇甫無雙就在旁邊坐著呢,淡淡回應一句話。
京都兩位相國,都未把一個澤國放在眼里。
僅僅調(diào)動蒼狼軍去嶺南便夠了。
小憨憨立即興奮道:那你們快讓小皓月過來,讓小花也來,這里老好玩了!
別鬧了!
寧北無奈搖頭,拿回小憨的腕表,看向姬小涼和皇甫無雙二人。
兩個壞胚全部起身,點頭道:哥!
京都小清荷怎么樣?四大序列的武者,可不是那么好教化的!寧北問的第一人就是蘇清荷。
姬小涼淡笑:哥,你才走一天,清荷嫂子在京都,無人能動她。
這句話倒是實話,得到寧北的認可。
四大序列的武者再囂張,也不敢到京都開殺戒。
除非北涼的幾個刺頭,沒人敢輕視京都。
寧北把腕表扔給小憨,看向臉色蒼白的杜玉龍,淡笑:別動不動拿國戰(zhàn)威脅我,華夏以武立國,無懼外敵。
北涼這代人,是在戰(zhàn)火中長大的,能和北境八雄打了數(shù)年,把他們打的畏我北涼如畏虎了,現(xiàn)在也不缺你澤國一個。
寧北輕聲話語間,讓杜玉龍冷汗直下。
拿國戰(zhàn)來威脅寧北,這是杜玉玲今天說的最愚蠢的話。
因為他杜玉龍最清楚,去年境外百國聯(lián)手,大軍兵臨長城下,都未曾讓北涼諸子彎腰。
境外大軍更沒越過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