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生平第一次。
當然,父親和哥哥除外。
林敏柔有一個哥哥,比之大兩歲。
小時候在一起睡過,從十歲那年,再也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同睡一間房。
畢竟男女有別,即使親人,也不行。
她有些新奇,有點緊張,更多的是刺激。
林敏柔失眠了,側過身子看向陳不凡。
透過月光微弱的光芒,看著陳不凡剛毅如刀削的臉龐,抿著嘴唇,不知腦海在想什么。
迷迷糊糊,不知不覺,也不知多久才睡著。
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陳不凡早已不在對面的床上,空空如也。
身邊的司徒音也不見了。
經(jīng)過一夜的修煉,浪費了十幾塊極品神石,陳不凡順利進入神人境高階。
這兩天不打算趕路,陳大高手決定,每天都修煉。
爭取在最短的時候突破神兵境。
老嬸,你腌的咸菜真不錯,嘎嘣脆,特別下飯。陳不凡邊吃邊夸贊。
喜歡就多吃一點,中午我去買點肉。
甚好甚好。陳不凡和善道,老伯,老嬸,有件事我想說一下。
唉。陳不凡嘆息一聲,張了張嘴,卻一個字沒有說出,有些張不開口啊。
氣氛突然變得傷感沉悶起來。
小伙子,有什么就說唄,我倆活了一輩子,都是過來人。
那我就說了。
說。
陳不凡放下碗筷,神色抑郁,悶悶不樂。
最近幾天街上有不少人在找我們,希望大伯大嬸不要把我們供出去。
也有可能,隨時隨地來此處詢問。
事情的起因,其實很簡單。陳不凡說著,抓起了一旁司徒音的柔夷,開啟了鬼話連篇,編造故事。
我和這位姑娘從小青梅竹馬,在一塊長大,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
我倆在兩年前,私定終身,彼此坦白。
感情不必多說,心心相印,你儂我儂,一顆心全放在對方身上。
陳不凡真會編啊。
弄得司徒音一愣一愣的,到現(xiàn)在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一片空白。
奈何,我家里窮,她爹看不上眼。
我拿出最大的誠意,在她家門口跪了三天三夜,風雨無阻,不僅沒有得到成全,她爹連一面都沒見。
陳不凡搖頭晃腦,苦笑不已。
無奈之下,我決定帶著音音遠走高飛。
那是在一個雨夜,我潛入她家,偷偷摸摸,將其帶走。
音音毅然決然的跟我離開,一句話未說。
她這輩子認定了我,而我這輩子只要她一個。陳不凡深情款款,雙眼含情,望著眼前之人。
仿佛司徒音就是他的愛人,??菔癄€,誓死不渝。
司徒音在這一刻不爭氣的心跳加速,一雙狐媚眼睛好似進入了狀態(tài),情深意切,小臉微紅。
她知道陳不凡在演戲,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重。
兩位老人眼眶紅紅,聽的癡迷。
然后相視一笑,兩只粗糙的手握在一塊。
或許想到了他們年輕的時候。
我喜歡音音,發(fā)自肺腑,發(fā)自心底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