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多數(shù)時間要么在陪顧月月,要么就是在工作。
“我父親?”霍司宴莫名其妙:“你直接去網(wǎng)上查,關(guān)于他的資料有很多,用不著我們在這里多說?!?
我腦袋好疼啊,我甚至懷疑是和霍司宴這種不在同頻率的聊天讓我腦子這么疼。
“我問的是你的看法?!?
“和你有關(guān)系嗎?”
這才是霍司宴,冷酷無情。
“這么大的企業(yè),只有你一個孩子,連一個女孩都沒有,他很愛你吧?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你了?!?
我又想起了婆婆那個樣子,這么封建,這么難以相處,和這樣的人度過一生很困難。
“他也很愛你媽媽,至少我從來沒有聽過緋聞?!?
霍司宴沒有說話,他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沒有繼續(xù)追究。
“我想活下去?!?
這五個字讓霍司宴更加一頭霧水,只能做出結(jié)論:“你喝多了,好好休息,明天一睜眼就什么都過去了?!?
“我今天剛得知了一個秘密,聽嗎?”
我做到很長時間的心理工作才打算把這個秘密告訴他,因為我身邊可以吐露心聲的人實在不多。
現(xiàn)在如果打電話給王寧,太打擾她休息了。在我想說的時候身邊只有霍司宴,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原封不動地把我聽到的是都說出來,那一刻我好像輕松了一點。
原來不僅是幸福需要分享,痛苦也需要有人和你一起承擔(dān)。
霍司宴依舊沉默著。
“你為什么不說話?”我有點抓狂,說了這么多他一句話也不說,加上又是半夜,我又喝了酒,這個霍司宴會不會是我幻想出來的?
我也太可悲了,幻想出來一個說話的人居然是他。
“我以為你只需要一個傾訴對象?!被羲狙缃K于說話了。
既然不是幻想的,我就可以放心的說接下來的話。
“我說我想活下去,是我不想走我母親的路了,小三挺著肚子來威脅她,最后她卻死于非命?!?
顧月月如果挺著大肚子來找我,我不知道我會是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