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笑容都留給了他的寶貝心上人。
也許是他睡得太輕還是我動靜太大,霍司宴居然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之間,我有些尷尬的移開了眼神。
“你睡得倒好?!?
這是事實,我居然感覺挺難為情的,不服氣的回懟:“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司南昨天明明告訴我,霍司宴會在醫(yī)院陪護,怎么一大早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
霍司宴依舊是沒有什么語氣起伏,但好像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這個別墅里,所有東西不應(yīng)該是我的嗎?”
靠,我更加尷尬了。
他怎么會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你可以回主臥睡,為什么要來這個小房間?這個房間現(xiàn)在都是我一個人住,我有潔癖,你不要進來?!?
我理不直氣也壯,我以前很喜歡主臥,自從知道他們兩個在那里睡過以后,我怎么也不能在那張床上睡著了。
霍司宴打量了我一眼,昨天晚上洗完澡以后,我只穿了一個單薄的睡衣,單薄到幾乎透視。
他那眼神像是已經(jīng)把我看穿。
我下意識的報住被子把身體遮住,他噗呲一聲笑了:“你渾身上下都沒有幾兩肉,有什么好遮的?!?
“你…”這種赤果果的羞辱,我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況且,我們還是合法夫妻,就算我今天要拿你怎么樣,你也沒有辦法?!?
這我就忍不下去了。
“婚內(nèi)也屬于犯法?!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