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她已經(jīng)沒辦法了。
許之夏和許正卿一起來,藏在綠植后的卡座上,聽見了所有。
聽見她不在的日子,他有其他人了。
也聽見他踐踏了她自以為,他們牢不可破的曾經(jīng)。
被標(biāo)上價碼。
200萬......
許之夏不看兩人,垂著腦袋走過去,拉開許正卿的手,沙啞道:“爸爸…給他?!?
許之夏又拉了拉許正卿,努力抑制哭腔:“爸爸,給他......”
許正卿幾乎是發(fā)著抖寫完支票的。
他把支票甩到蕭野臉上。
蕭野沒閉眼。
許之夏太傷心,許正卿太氣憤。
蕭野一直落在許之夏臉頰上的視線,沒人在意。
那是蕭野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告誡:最后一眼…最后一眼…最后一眼......
但他始終收不回那最后一眼。
最終,消失在許之夏和許正卿離開的時候。
七月,傾盆大雨的夜晚。
蕭強東輸光拆遷款,急紅了眼要錢去翻本。
他揪著蕭野:“你不給,我就去找那個大畫家!”
蕭野在雨水里笑出聲,他看著蕭強東,眼底里那種‘一起死’的狠勁被閃電照亮。
蕭強東怔了一下。
‘轟隆隆——’雷聲滾滾。
許之夏昨天的飛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m國了。
那邊,是很好的天氣。
有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現(xiàn)在。
蕭強東。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蕭野拽著蕭強東,一起跳進繞城河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