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很甜。
八月中旬,新店開業(yè),蕭野作為老板之一,忙得早出晚歸。
八月下旬,許正卿有事,先許之夏一步回北都。
許之夏不小心感冒了,身體很不舒服,但分別在即,她舍不得先睡。
蕭野趕著最后一班地鐵到家時,已經(jīng)快午夜十二點了。
客廳里,許之夏穿著短袖短褲睡衣,抱著膝蓋窩在沙發(fā)上。
電視頻道在重播黃金檔電視劇。
蕭野蹙眉:“怎么還沒睡?”
許之夏沒應(yīng)話,開心往冰箱走,因為咳了一整天聲音沙?。骸案纾医裉鞜趿算y耳湯,給你盛一碗。”
許之夏打開冰箱,端出冰鎮(zhèn)銀耳湯。
她喉嚨忽地癢起來,轉(zhuǎn)身走到一旁,拿紙捂著嘴咳嗽。
蕭野換鞋,氣壓低:“去睡?!?
許之夏:“我不困。”
許之夏去舀銀耳湯。
蕭野走過去,不溫柔地抽走許之夏手里的勺子,彎腰把人抱起來往房間走,冷臉教訓:“叫你不要在客廳打瞌睡,你不聽,叫你多休息,也不聽,我現(xiàn)在說話你是一個字都聽不見是不是?”
許之夏悶著聲音:“聽得見?!?
蕭野手肘撞開房間門,把人放床上,蹲下,兩把把人腳上的鞋摘了,撩起眼皮,眼白比瞳仁多,顯得兇:“聽得見會感冒?聽得見現(xiàn)在還在客廳看電視?還喝銀耳湯?”
許之夏溫和乖巧,像一汪春水:“我只是想等你?!?
蕭野站起身,說話不好聽:“我要你等?”
許之夏垂下眼睫,委屈道:“你不要兇?!?
又來這套!
現(xiàn)在就會來這套!
好幾秒,蕭野沉了口氣:“吃藥沒有?”
許之夏無聲揪緊毯子,傍晚燉銀耳湯,忘了。
她抬起眼皮,掀開被子要下床:“我現(xiàn)在去吃?!?
蕭野摁一下許之夏肩膀:“等著?!?
蕭野拿著藥和水回來,許之夏半靠著床頭,兩三下吃完藥。
不知道是不是喝水太急,又止不住地咳,差點把藥咳出來。
蕭野坐在床邊,把許之夏迎面抱進懷里,讓她腦袋搭在自己肩上,輕輕撫她的后背。
許之夏平緩下來后,蕭野揉一把許之夏的后腦勺:“快睡?!?
他端著水杯站起身,剛要走,衣擺被扯住。
蕭野回頭,看見白嫩小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