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裴珩吩咐劉娥去煮解酒茶,我也順帶說一句,“劉姨,多煮點,我也要喝。”
劉娥恭敬的答道,“是,夫人?!?
裴珩把領(lǐng)帶扯下來扔在沙發(fā)上,仰頭靠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我盯著他的下頜骨看了一會兒,又盯著他的喉結(jié)看了一會兒,最后視線落在了他脖子上。
在黑色襯衣領(lǐng)的襯托下,他的膚色很白,有一個吻痕若隱若現(xiàn),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是蔚藍(lán)留下的?不不不,不可能,如果蔚藍(lán)能夠主動給裴珩留下吻痕,就證明她開始接受他了,裴珩絕對會欣喜若狂,不可能回來。
那就是其他女人留下的,我心里分析著。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雖然很多時候是逢場作戲,并沒有突破到最后一步,但我心里總歸是不舒服,現(xiàn)在好了很多,反而更擔(dān)心以后的蔚藍(lán),能不能接受這種生活。
不過,裴珩為了她,一定會選擇拒絕逢場作戲吧?我在心中自嘲,誰讓我這么不走運(yùn),十年時間都沒能讓裴珩為我付出一些什么。
“算了,我不喝解酒茶了。”我心情不好,起身嘟囔了一句,便上樓了。
回到臥室后,我剛準(zhǔn)備換了衣服去洗澡,門被裴珩推開了。
我一臉驚愕,“你來干什么?”
裴珩沒有說話,只是關(guān)上門,還反鎖了起來,然后朝我逼近了幾分,我感到莫名其妙,又有種很不安的直覺。
果然,裴珩不僅喝了酒,好像還有點欲火焚身。
他低頭緩緩吻上了我的唇,眼神炙熱纏綿,我想推開他,但是他的手就放在我腰后,一收緊我就沒辦法掙開。
“裴珩你干什么?!”在他的唇離開時,我感覺自己心跳都快炸了,聲音又震驚又惱怒。
“有人在我的酒里放了東西,許知意……”裴珩的聲音很低沉,還帶著微微的克制,他彎腰貼近我的臉,像是在保證,“我會盡快解決的?!?
說完他把我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我腦子里空空如也,整個人有點短路。
就在我被裴珩剝了個精光時,門外響起了劉娥的聲音,帶著一絲猶豫,“夫人……您睡了嗎?解酒茶好了?!?
我和裴珩都停了下來,突然,我心一橫,抬起雙腿勾在了他精壯結(jié)實的腰上,裴珩的眼神一變,隨即變得更加投入起來。
我不經(jīng)意的叫了一聲,然后外面?zhèn)鱽砹藙⒍痣x開的腳步聲。
“裴珩……”我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看著裴珩問,“你以后會怪我嗎?”
“哪件事?”裴珩吻了吻我的唇角,問。
故意讓你未來岳母見證我們秀恩愛的事,給你追求真愛的路上放絆腳石的事。
我心里默默的回答,但口頭上卻什么也沒再說,只是故意抬頭去親他的喉結(jié),這還是鄧晶兒以前教給我的撩男秘訣,但我一直沒用得上。
幾秒鐘后,我不得不感嘆鄧晶兒真乃奇才!
一夜纏綿,我又體會到了骨頭散架的滋味,什么狗屁盡快解決,都是騙人的!
我扶著腰下樓時,劉娥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見到我奇怪的走姿,她臉上掛著過來人才有的曖昧笑容,“夫人,快吃早餐吧,給您熬了五紅粥,女人喝了好?!?
我臉一紅,干咳兩聲后,盡量讓自己走路別像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