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來的事,誰說得準(zhǔn)
奈何事到如今,古元自己都有想法了,人我是留不住了。
想到這,我恨不得把郭開抓來打一頓。
良久,我緩緩?fù)铝税肟跉?叫來一個車夫吩咐道:勞煩前輩回山一趟,把古元的師父李青接來。
明面上我這樣說,暗自又通過和車夫的契約,告訴他李青就是天羅。
車夫應(yīng)了一聲,化作一團黑霧消失。
車夫離開后,我看向墨斗道:該做的我都做了,郭開的事......
墨斗見我派人去叫天羅,笑了笑道:李公子能放下左道然的事,留郭開一命,想來郭開此人定有大用。
我墨隱者,自然也不會因小失大。
當(dāng)然,我也希望李公子在古元做出選擇的時候,不要從中作梗。
他這話一出,我基本上確定了剛才的推斷。這一切,很可能就是古元在背后做的安排。
但事已至此,我心里不爽也沒辦法了。
因為我若是不答應(yīng),墨斗肯定咬著郭開不放。
而我要是強留郭開,那就是不仁不義。
車夫的速度很快,離開不到一個小時就帶著天羅回來。
此時的天羅,用一塊黑布遮住了容顏,進(jìn)來行了一禮,用沙啞的聲音喊我道:少爺。
他獨特的稱呼,讓墨斗和唐國禮都略微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