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啟蒙學(xué)堂,分明就是那個沈珍珠把小公子打跑了。我就是給小公子出氣,這也不行嗎?”
“身為小公子的護(hù)衛(wèi),我護(hù)著他的安全。少主被欺負(fù),我若是袖手旁觀,才該打!”
趙叔說這話的時候,義憤填膺。
但是直接被東市漁場大檔頭一腳踹下去。
“閉嘴?!?
“狗東西?!?
沈珍珠捏著拳頭看著這一幕,心里有些發(fā)憷,看著趙叔一直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大檔頭向俊茂,就知道這事情主導(dǎo)可能還是這東市漁場的大檔頭。
主導(dǎo)一起欺負(fù)自己的阿弟?呵呵,倒是有意思。
看著這頭戴斗笠,渾身都穿著黑色的外衫,沈珍珠對他沒有太多印象,就是這樣貌都只有一面之緣。就連向俊茂這個名字都還是不久前知道的。
趙叔拽著向俊茂,但是向俊茂一個勁兒往死里打。本來就被許清桉收拾了一頓,這會兒本來就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了。
這會兒打得滿口吐血,牙齒都掉了一顆,看得有些滲人。
而后許清桉用手捂著她的眼睛,道:“不怕,我在。”
沈珍珠倒是真的不怕,當(dāng)時刀疤男死的時候,她就徹底適應(yīng)這個時代了。
弱肉強食,弱者必被拿捏。
身為漁戶,不能太強,也不能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