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冬,“明眼人都看得出。
不知道我們家宋小姐是你親生女兒的時候一回事,在知道她是你親生女兒之后你還偏寵著慕念念。
甚至不分青紅皂白袒護她。
看吧,釀成錯誤了。
你都不知道我們家宋小姐有多傷心?!?
宗瀾芳被嚴(yán)冬說得內(nèi)心一陣陣痛,“傷心嗎?北悠真的被我傷到了嗎?”
嚴(yán)冬不顧場合地翻了個白眼,“不然呢?
她之前在宋家的時候不被愛,在得知自己親生父母是另有其人的時候憧憬過父母的模樣。
沒想到比她想象中的還有糟糕,就如當(dāng)初的宋家夫婦一樣,能不傷嗎?
換做是你,像個皮球一樣總泄氣,你難過嗎?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至親傷害,還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私的母愛嗎?
沒有!只會越來越抗拒?!?
說這話的時候,嚴(yán)冬盯著宗瀾芳看,見她臉色愈發(fā)深沉的時候勾起笑意,“沒事的慕太太,往后的日子還長,可以彌補的?!?
宗瀾芳聽進去了,一臉愧疚地看著嚴(yán)冬,“真的可以彌補嗎?”
嚴(yán)冬二郎腿一翹,“隨時都可以是終點,隨時也都可以是。”
宗瀾芳將嚴(yán)冬的話聽了進去,神情復(fù)雜。
她坐不住了,起身走到那診療室門口,想著透過門口的玻璃窗看看里頭的情況。
只可惜這玻璃窗密不透光的,什么都沒瞧見。
慕懷山和慕禮安趕了過來,一來就看見宗瀾芳緊張的模樣,連忙上前。
慕懷山,“瀾芳,你哪里受傷了?我看看?!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