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瀾芳明明就是要來訴苦的,可這會兒不得不讓她坐在座位上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跟個機關(guān)槍似的不停地炮轟他人。
她好幾次想要插話,可無論如何開口,都找不到任何一絲縫隙可以插進(jìn)去。
也就作罷,反正慕念念現(xiàn)在不在慕家了,她宗瀾芳無所事事,干脆坐在一旁安靜地等著。
等著等著,還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罵,“你干坐著干嘛?你親生女兒被人懟你不著急?
還不趕緊跟我來一塊對罵!”
......
那邊,白景程等了韓心月大半天,都不見得有人來。
等到白景程即將要把壞脾氣爆發(fā)出來的那一刻,助理徐蒙從辦公室外進(jìn)來。
“大少爺?!?
白景程只見到徐蒙,沒見到韓心月,臉色明顯不悅,“人呢?”
他就是想見見這樓玥整成什么樣,能讓網(wǎng)絡(luò)上這么多人說她像極了宋北悠。
反正關(guān)于宋北悠的事他都非常的好奇。
徐蒙,“回高國了,說你和她之間最好保持距離,能不見就不見。
不然擔(dān)心被有心之人懷疑些什么。”
白景程嗤笑,“這么入戲?
不過一個贗品?!?
徐蒙聞,提醒,“大少爺,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自古最毒婦人心,你設(shè)想一下有誰能夠縝密地將一個財閥的女兒殺死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代她的地位?”
“哼!”白景程一聲笑,眼神充滿陰險,“就憑她有這么大的秘密在我的手上,她就必須得被我拿捏。
況且本來她就是我的一顆棋子。”
徐蒙一聽,倒是覺得有道理,便默默不開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