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彎下身子,“大小姐。”
宗瀾芳整個人沒有了原先的戾氣,“陳伯,你怎么來了,是我父親......”
說這話的時候,宗瀾芳沒有多大的底氣,畢竟前段時間因為宋北悠的事跟他父親鬧得不開心。
陳伯,“是老爺讓我來的,他讓我來看看你?!?
一句話,讓本就哽咽的宗瀾芳瞬間紅了眼眶,她就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怎么會不在乎她。
血濃于水,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伸手偷偷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花,“我父親身子還好嗎?他有沒有什么話交代你跟我說?”
陳伯如實道,“老爺身子骨好很多了,這兩天都上小區(qū)公區(qū)打太極了。
至于他這邊確實有話讓我跟你說,是關乎你今日發(fā)生的這一件事?!?
“哦?”宗瀾芳內心漸漸暖了起來,認為她父親應該是要來說一些什么鼓勵安慰她之類的話語。
然而,事情跟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鼓勵安慰人的話并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一下子就能抓住她神經的報告。
“怎么又是報告?”宗瀾芳問這話的時候心悸得要命。
這些天就是一份又一份的報告將她嚇得死死,這會兒陳伯還要給他一份,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下意識想要往慕懷山的身邊靠,不想再聽到一些有的沒的壞消息。
只是,陳伯壓根就不給她這個機會,那報告已經塞到了她的手中。
“小姐,你看看。”
宗瀾芳不想看,“能不看嗎?”
她自認為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惜她小看了陳伯的執(zhí)著,“小姐,你在害怕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