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多大本事的大人物,在面對這種關(guān)頭的時候都會露出些瑟瑟發(fā)抖的小破綻。
眼前這個叫做宋北悠的年輕女子不但沒有,還跟他們嘮起嗑來。
什么叫做變成厲鬼,聽著內(nèi)心怪瘆人的。
這種時候了,還有閑工夫開這種有的沒的玩笑。
為首的心一狠,想著快刀斬亂麻,手一個用勁一個加速往宋北悠的跟前刺去。
動作之熟練,一看就是慣犯。
宋北悠依舊沒動,目光冷冽地盯著那朝她而來的劍鋒。
在場的男人則露出狡黠的不屑一顧的笑意。
那表情有種在說“就這”的意味在里頭,有的甚至已經(jīng)將手中的利器收到褲兜里。
然而就在這時,眼見著刀尖就要刺進(jìn)宋北悠的心臟,眼見著他們馬上就可以收工的那一刻,那慢慢悠悠的女子眼神突然間狠戾了起來。
緊接著,搖身一變,用他們完全看不清的速度一個上前,一個拆骨,叫喊聲一個響徹天際......
也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三個男人被宋北悠用一根麻繩綁了起來。
一個個的,哭爹喊娘地低聲哀嚎。
“唉喲,唉喲。
可疼死我了!”
“哎喲喂,我好像看到我太奶了?!?
......
宋北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自己的秀發(fā),“現(xiàn)在可以說誰派你們來的吧?”
三人都見識了宋北悠的手段,知道如果不說出口絕對會被她整得很慘。
于是,為首的連忙如實(shí)道,“柳家,柳志,志哥?!?
宋北悠嫌棄地皺了下鼻子,“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