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醫(yī)院,段堯再一次醒過來。
相比于第一次的迷迷糊糊,這次的精神頭明顯好了很多。
還是和第一次一樣,一醒過來就問,“悠悠呢?”
病房內(nèi)除了嚴冬,還有謝敬白。
“悠悠,悠悠。
嘖嘖嘖!叫得多親密啊。
段三啊段三,你這真的妥妥地栽在人家宋小姐身上咯!”
嚴冬見自家三爺醒過來,別提多開心,那口大白牙壓根就沒有合上去過,“栽在宋小姐身上沒什么不好的。
我都想栽......”
說完,有那么一刻感覺到病房內(nèi)的窒息,連忙尬笑一聲,“開玩笑的,我性取向正常。
目前為止還是喜歡那種黑不溜秋的肌肉男,嘿嘿!”
說完,嚴冬跟話匣子被打開了一樣,“三爺,你是不知道,咱家宋小姐昨晚守了你整整一個晚上,看過的人都覺得心疼。
我大早上來的時候看到她就縮在沙發(fā)上,那家伙,我差點就眼淚鼻涕一塊來了?!?
嚴冬說的額話雖然夸張了點,但句句屬實。
宋北悠昨晚就是隨便躺在沙發(fā)上入眠的。
謝敬白羨慕哭了,“什么時候我才能遇見一個能為我守夜的妹子?”
段堯目光盯著天花板,將他們的話停在耳里,嘴角的笑意慢慢地被他扯出。
就在這時,門從外頭被輕輕推開。
被他們議論著的宋北悠帶著段郁從外頭進來。
嚴冬見到來人,“宋小姐來啦。”
謝敬白看向段堯,忍不住調(diào)侃一聲,“喲,這病不得直接好一半?!?
嚴冬和后邊進來的段郁全都在捂嘴笑。
宋北悠知道是在說她,多少有點尷尬,但也不多,直奔段堯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