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不帶停歇的話從段堯的口中而出,宋北悠被問得腦子嗡嗡響。
特別是腰間還被一只大手禁錮著,讓她整個人的身子不禁發(fā)出一陣從未有過的異樣。
如同電流鉆過她的全身。
想要逃脫,卻發(fā)覺段堯用了一個巧勁,她越是掙扎,他便越是將她越往他的懷中禁錮。
身后靠著的桌子只有半截,為了拉開和段堯的距離,為了畫面瞧起來不那么曖昧,她盡量將上身往后仰。
然而,她往后,段堯就往前。
兩人的距離越拉越近,想要不曖昧都難。
宋北悠的一雙手無處安放,在不小心之下碰觸到段堯。
只覺得他的身子滾燙,像發(fā)燒卻又清楚知道他并不是發(fā)燒。
“松開我,你喝了十全大補湯,里邊老夫人還加了很多其他的補品,結(jié)合在一塊堪比催情散。”宋北悠將情況說給段堯聽。
又說,“再不松開會誤事!”
這話不僅是對段堯說,也對自己說。
她這些天看了很多關(guān)于蠱術(shù)的書,赤血蠱在沒有自行解開之前很容易在體內(nèi)作祟,讓她情欲值上漲。
也就是說,跟催情散也沒什么兩樣。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他們兩人都極其危險。
段堯在聽到宋北悠的話之后卻仍然不想松開分毫,還說,“悠悠反正也是要解了身上的蠱,何不將計就計?
順便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虛。
腎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宋北悠內(nèi)心倒吸一股涼氣,這會兒才想到了最不能在男人面前說腎虛的問題。
完全就是踩到段堯的逆鱗。
想到這,她一聲尬笑,“沒問題,你完全沒問題。
就你這體魄,你這胸肌和腹肌,看著就是強有力的男子漢。
先這樣吧,先松開我,我?guī)湍憧纯从袥]有什么好的解決方法。
不然我可能要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