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周太太的侄子是什么來路。
陳讓驚訝極了:時總,距離那么遠,你都能聽清她們聊天
時凜指了指手機屏幕,神色淡定:陸知白剛才發(fā)來的。
陳讓:……
你們哥倆真會玩。
陸知白的手藝確實不錯。
雞尾酒酸酸甜甜,沒多少酒味,很好喝。
林棉不知不覺抿完了一杯,直到酒杯見底。
酒過三巡,她的頭有點暈。
等陸知白回來時,一眼就看到她們交換過的酒杯。
我給鐘雪調的酒,你都喝完了
林棉疑惑:我不能喝嗎
陸知白:喝倒是可以喝,就是……后勁兒有點大。
林棉瞇眼笑:借酒安眠嘛,沒事的。
她說完沒多久,腦袋更暈了。
去洗手間的時候,腳下還軟軟的,有些漂浮。
她洗了把臉,把妝洗掉了一大半,腳步虛浮地往外走。
經過外廳的時候,眼前一晃,差點栽倒。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扶起來,林棉堪堪站穩(wěn)。
多謝。
她腦袋眩暈,根本沒看對方,強撐著核心走出去。
身后,時凜的手停在半空,指尖還有她皮膚的溫熱。
他扭頭,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林棉剛出去,鐘雪已經在等她。
棉棉,宴會結束了,走,我送你回去。
你喝酒了,送什么送陸知白一把拉住她:酒駕判三個月。
說話間,一個高挑的男人走過來,紳士地對著林棉開口。
林小姐,如果不嫌棄的話,我送你回去吧。他禮貌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瑾川。
林棉搖頭:不用……
話還沒說完,她的身形越發(fā)搖晃了下,即將失去意識。
周瑾川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你喝多了,還是我送你吧。
下一秒,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橫穿過來,扣住林棉的腰,把人利落地帶進懷里。
周先生,她交給我,就不勞你費心了。
清冷平仄的嗓音響起,帶著熟悉的漠然。
周瑾川一愣:時總,你和她認識
時凜說:我前妻。
陸知白跟著揶揄了一句:舊情難忘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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