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聽著這番話,哭笑不得地道:“如此說來,你的女德都是靠貧窮守著?”
枉她自詡眼神不差,但今日也是意外了,當(dāng)真是覺得第一回認(rèn)識真正的朝夕。
朝夕:“正是如此呢,夫人您是不明白,窮人乍富之后,那種想到處享受的心思......”
容枝枝聽得頭大,她確實是不太明白。
而朝夕心里還琢磨著,自己要是常常去,且她又是郡主,越天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還不得氣死他丫的?
哎呀,這真是一個叫自己開心,還能叫仇人不開心的好主意!
玉嬤嬤善意地規(guī)勸了一句:“你就要成婚了,還是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若是能與越將軍成就一段佳緣呢?”
“照我說,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若是后頭日子實在是不好過了,你再想這樣的心思不遲。”
哪里有上來就直接撅蹄子的!
朝夕的道理不少:“不管日子過得如何,也只有我心里松快了才好!夫人,您其實也該同我一起去小倌館多瞧瞧。”
“每日將您自己過得開開心心的,您心情好,對相爺?shù)膽B(tài)度自然也好,那夫妻相處起來,自然也更舒心......”
她正是搖頭晃腦地胡說八道著。
兀地聽到了冰冷的聲音:“哦?你覺得,夫人要去小倌館,心情才能好?”
朝夕:“那是自然了,咱們老祖宗去世了之后,夫人都沒展露過笑臉,照我說......”
說到這里,她忽然意識到什么不對。
一回頭就看見了沈硯書冷沉的臉色。
朝夕面皮一抽,嚇得腿都軟了,甚至忘記了自己是昱國的郡主,跪下道:“相爺,奴婢方才都是胡亂語的,奴婢錯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