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也的確需要岳青云的幫助,所以便順勢而為了。
現(xiàn)在出事了,憑什么自己一個人倒霉,玉曼華還能穩(wěn)坐釣魚臺?那不可能!
“我該說的都說了,能不能......”
她想問,能不能饒自己一命。
卻不想,話還沒說完,沈硯書便冷然回絕了她:“不能?!?
眼看他真的要殺自己,偃窈窈氣得破口大罵:
“容枝枝不過就是太傅的女兒,她娘家容家也好,她夫家沈家也罷,從前都是落魄戶,都是寒門!”
“我呢?我可是郡主,是皇族,身負(fù)帝皇之家的氣運!她只是挨了一頓打,難道就要本郡主賠命不成?她也配?”
“若不是見你......見你容貌出眾,氣度出眾,能力出眾,你以為......以為本郡主能看得上你?”
“現(xiàn)在你們這些賤民,有了點身份,竟然就要殺我昱國的皇族,是誰給你們的膽子?你們也不怕......不怕遭受天譴嗎?”
說完,她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到底是被打得太重,能完整地說出這些話,已是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余氏也好,容枝枝也罷,再是如何尊貴,哪里比得上皇族?
自己捏死她們,就應(yīng)當(dāng)像是捏死螻蟻,何須叫人掛懷,甚至要賠命?
這番話,其實也暴露了一點,那邊是偃窈窈從前雖然喜歡沈硯書,但是她也是瞧不上他的出身的。
于她眼中,沈硯書也不過就是寒門出的貴子,如果不是他自己有本事,那也不過就是一個配不上她的落魄戶罷了!
就在這會兒,門外傳來了嘲笑聲:“呵,天譴?你這樣的人,還敢妄議天譴?”
偃窈窈瞧過去,見著了一個陌生老頭。
而那老頭毫不留情地道:“既然你這樣將你的身份當(dāng)回事,老夫是不是應(yīng)當(dāng)立刻告訴你,真正的賤民是你?你是娼妓之女,你根本就不是郡主!”a